“老爷还未曾返来?”

文远已将信拆开,先看了署名与笔迹,不由笑着叹了口气。

姑苏这块处所,在旁人眼里是块肥肉,富庶又安稳,可正因是过分安稳……近年来又是风调雨顺……想要做出些甚么真正的功劳,也是不易。

……

“神医确是遇着了。但不是抱病,而是中毒。”宋锦娘直言道。

更何况,她模糊传闻,现在朝廷官员补缺这一块儿,本就比往年来得要更加严苛。

文远这般想着,视野看清了信纸上接下来所写,倒是垂垂变了神采。

本日丈夫休沐,她与丈夫同是一早出门各自探友,本觉得她返来的充足晚了。

泰山地动,大靖开朝以来头一遭,这本不是甚么吉利事,不被连累已是大幸,更何况还生生立下了大功来……

她回到院中,未见着丈夫人影,便随口问道。

怕是在书房里呆着揪头发呢。

看罢以后,倒是将信纸以手掌倒压在桌面上,看向了吕氏。

客岁泰山地动,却几近无甚百姓伤亡,此等大功,足以叫泰安州大大小小的官员都跟着往上升一升了。

他没急着拆开,而是先回到了房中。

“回太太,老爷早早便返来了,此时在前头措置公事呢。”

“但是邮驿里的人?”

吕氏听得此言,点头未再多问。

文远边去看信,边道:“我与权兄乃是同年,我比他还要早些被放到姑苏来……”

宋锦娘垂垂收起笑意,点了点头。

丫环点头:“说是一名年青人,未有道明身份,只留下了这一封信。”

文远将信接过,心中不免有些迷惑。

“提示?提的甚么醒?”

再者说,但凡是能经明面,又那里轮得着她来出头,宋家家大业大不提,现在都城张家可还出了个将来太子妃呢。

“在给我提示……”文远强自定下心神,拿几近只二人可闻的声音讲道。

吕氏被他看得眼皮一跳,而后神态安静地向丫环叮咛道:“去换一壶蜜茶来。”

吕氏一面将灯罩重新罩上,一面心惊肉跳地问:“权大人究竟在信上说甚么了……”

权兄交代完手中的公事,也要回京了……

提及来,她家老爷在姑苏知府这个位置上,一坐便是这很多年,年年官员评考里都是不上不下,虽是无过,却也谈不上有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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