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确切想和真命天子重新来过,因为我想和改头换面的尼克重新来过。眼下尼克的处境很不妙,的确是阴云密布,只要我才气把尼克从本身下的套里救出来,但我脱不了身。
德西满嘴说着我是多么安然,又多么受宠,但他却不肯放我分开,而这一点恰好让我感觉不平安,也不受宠。他没有把车钥匙留给我,也没有给我大门钥匙,没有给我门禁暗码,我实在就是个名副实在的囚徒――别居的大门足有十五英尺高,并且家里没有梯子(我已经翻遍了各处)。当然啦,我能够拖几件家具到墙边堆起来,然后爬上墙从另一边跳下去,接着一瘸一拐地分开,要不然就爬着分开,但这不是关头,关头在于:我是他那高贵、挚爱的客人,客人本该想来就来想走就走。因而几天前我问德西:“如果我需求立即分开这里,那如何办?”
“如果你妈妈起了狐疑,成果到这儿来发明你把我藏在家里呢?那该有多糟糕呀!”
我本来觉得本身能够把持德西,谁知竟然算错了一步――我感受祸事行未到临。
“或许我应当搬出去。”他跟我针锋相对,“那样我就能一向待在这里包管你的安然,如果一旦出了甚么事,我们能够一起分开。”
午餐结束后,德西跟我在一起待了一会儿,逗弄着我的头发、我的皮肤、我的衣服和我的心智。
如果德西的母亲真的在这里露了面,那我可就垮台了,因为她会立即给差人送信。自从出了高中的那场风波今后,阿谁女人就一向瞧不起我,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,可她还对我耿耿于怀呢。当时我抓伤了本身的脸颊,然后奉告德西是她下的手(那女人的占有欲强得要命,对我又那么无情,这类事她说不定真做得出来),成果德西和他妈妈足足一个月没有搭话,不过眼下他们明显已经和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