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去吧!”守在三楼房间门口的白五从老鸨手中接过茶水,冷酷出声道。
白楚谕恍然想起当初他调查过沈翠花的来源,沈翠花五年前是被同村的一个秀才给拐卖进青楼的,那秀才还用得来的钱去插手了会试……
“部属听闻,前些时候,太子殿下邀了苏世子去西泠围场跑马打猎,四公主一身寺人打扮跟了去,在与苏世子伶仃说了些话后,就派人来江北了。”白五道。
罂粟顿时笑开,拍了拍白楚谕的肩膀,“这还差未几,够意义!”
白楚谕看了他一眼,道,“如何?”
“确切别有一番兴趣,只是太荒诞,莫说这人间没有妖怪神仙,便是有,又怎会看上戋戋凡人?不过是些男欢女爱的妄图罢了。”白楚谕似饱读圣贤书,对这类编篡的小人书有些看不上眼。
“传闻四公主本来派了她的人来通州,只是那些人出了上京,就如石沉大海,再也联络不上了,仿佛是被人给措置了,四公主手中无可用之人,便将您安排的人给派了过来。”
会试,白楚谕眉头俄然蹙起,会试是在仲春,他记得五年前夕玉颜就是在年后一个月摆布出的事,想到这里,白楚谕清澈的星眸里俄然划过一抹暗芒,清隽的脸变得冷然,捏着茶盏的手有些用力。
白楚谕见她一脸吃瘪的模样,低低笑了起来,葱白的手指拢成拳,抵在唇前,煞是都雅。
白五顿了下,才道,“仿佛与镇北侯府苏世子有关。”
白五端着茶水进了房间,反手关上了房门。
她今后撤了撤身子,斜着眼睛看着白楚谕道,“你想要我如何礼尚来往?”
罂粟差点没看花眼,瞥了他一眼,心中暗自嘀咕,怪不得连公主都芳心暗许,这大庆的男人如何都生的这么都雅,一个个的都是祸水啊,不晓得要祸害多少女儿家的芳心呢!
白楚谕抬眸看向白五,“好端端的如何要查青楼里的女人?”
“他?”白楚谕微微挑眉。
白五垂首,“甚么都没查到,牡丹苑里晓得五年前事情的人一个也没有,那边的老鸨已经换了好几个了,女人也换了好几茬,本来有个在内里呆了五六年的厨娘,但是前段日子,俄然辞工不做了,家也搬了,我们的人翻遍凤阳城都没找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