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琼知他越是事到关头,心中的那根弦绷得越紧,不免严峻,出言欣喜道,“设防司那边也已经安排好了反对他们的人,宫门只要一开,苏夙景会带人拦住宫内的禁卫军和御林军,我陪您去跟皇上要圣旨。”

固然带了三千最优良的兵士逼宫,但是与嘉庆帝这些日夜练习的暗卫私兵比起来,差了不是一点半点。

这个禁卫被骂了个狗血淋头,敢怒不敢言,不过见秦琼这般焦急,便想着五皇妃该不会是真得了甚么要性命的急症,如果然因为他这一拦出了甚么差池,他这条小命还真是不敷折腾的。

看管着宫门的禁卫一如既往,站得笔挺,手中固执腰刀。

一场兵刃交代的厮杀,在暗中的掩映下,正式拉开了序幕。

几个禁卫商讨今后,此中一人便仓促快步走向一旁的偏门,敲开了偏门,筹算出来禀告。

夜天逸撩开了轿帘,出声道,“五皇妃突发恶疾,高热不下,呕吐不止,本宫心急如焚,实在坐不住,才特地来宫内请刘太医畴昔给她诊断诊断。”

“是你的小命金贵还是我女儿的命金贵?五皇妃现下身上还怀着皇室血脉,如果因为你这一拦,她们母子出了任何差池,你这条小命休想留得住!若让圣上晓得,你当真会夸你一句尽忠职守吗?你个愚笨不知变通的狗东西!”秦琼痛骂道。

已经获得动静的嘉庆帝安坐在乾庆殿的龙椅上,而乾庆殿的四周,则被里三层外三层的私兵、暗卫和锦衣卫紧紧庇护着。

宫门尚未开宫禁,还是紧闭着。

固然听秦琼说安排得如此殷勤,但是夜天逸心中还是不安宁,或许是因为一向以来渴求的皇位就近在面前,明日他便是这大庆独一的皇上,再也不消战战兢兢争夺父皇的宠嬖,也不消朝誰卑躬屈膝,亲眼看着敬爱的女人入宫做别人的妃子,最后还护不住她们母子。

只是没想到有一日,逼宫让他动用统统私兵的人,竟然是他的亲儿子。

“父皇,荧惑守心,天兆示警,帝皇失德,您该退位了。”若说先前另有些惊骇不安,可现在带着人已经攻进了乾庆殿,夜天逸已经卸去了心内的一块大石,现在看着高高在上坐在龙椅上的嘉庆帝,夜天逸心中已经无了昔日的害怕。

夜天逸才松了一口气,他是应天命而为,天命让他做下一任天下之主,算不得谋朝篡位。

且还是这个常日里他最看不上的五子。

几个禁卫还未反应过来,便被人拿住抹了脖子,但是仍旧有惊呼声传了出去,其他听到动静的禁卫从速围了过来,但是夜天逸的人已经将宫门翻开,暗藏在暗中的亲兵一下子涌了出来。

当了天子这么些年,嘉庆帝手里圈养的私兵和暗卫天然很多,不然他如何能逃得过这么些年的各种刺杀。

看上去似真的因为五皇妃的病症忧心如焚。

“荧惑守心?”嘉庆帝俄然大笑起来,抬手指着夜天逸道,“二十年前,了空便给朕算过一卦,朕的大劫本来应在你身上,子夺父位,当年楚谕出世,紫微星旁隐现一颗客星,朕还当他便是了空卦中的那一子,千防万防,将他送出了宫,本来竟是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,觊觎朕的妃子,乱伦常,祸宫闱,你还真是好样的,朕这很多年竟是一向看走了眼。”

东方暴露鱼肚白的时候,夜天逸的人总算攻破了乾庆殿外的戍守,踏进了乾庆殿的殿门。

远远的瞥见五皇半夜天逸的宫轿行了过来,禁卫上前,将肩舆拦下出声道,“尚未开宫禁,亦没有圣上传召,五皇子殿下您应晓得,此时是不能出入宫门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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