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落了弱势,在夜天逸的表示之下,秦琼立即放了信号弹,宫墙外的五千兵士以及弓箭手也快速进了宫门,惨烈的厮杀声响彻全部皇城。
夜天逸才松了一口气,他是应天命而为,天命让他做下一任天下之主,算不得谋朝篡位。
夜天逸撩开了轿帘,出声道,“五皇妃突发恶疾,高热不下,呕吐不止,本宫心急如焚,实在坐不住,才特地来宫内请刘太医畴昔给她诊断诊断。”
“你说的这是甚么狗屁话?”肩舆旁突然响起一声暴呵,紧接着那禁卫身上便挨了一脚,他这才看清,本来跟着五皇子一同过来的另有秦琼秦太尉。
“是你的小命金贵还是我女儿的命金贵?五皇妃现下身上还怀着皇室血脉,如果因为你这一拦,她们母子出了任何差池,你这条小命休想留得住!若让圣上晓得,你当真会夸你一句尽忠职守吗?你个愚笨不知变通的狗东西!”秦琼痛骂道。
摆布难堪之下,禁卫出声道,“如许,五皇子您和秦太尉在这稍候半晌,小的这就让人去给圣上传信儿,等陛下的意义传过来,到时候小的再给您二位开宫门。”
这一夜,夜天逸都没有合眼,他站在阁楼上看了一整晚的星象直到卯时到来的时候,赤星渐亮,果然留守心宿,显现天下易主之兆。
几个禁卫商讨今后,此中一人便仓促快步走向一旁的偏门,敲开了偏门,筹算出来禀告。
“你来了?”乾庆殿还是安稳的坐在殿上,仿佛夜天逸底子就不是来夺他的皇位的。
且还是这个常日里他最看不上的五子。
已经获得动静的嘉庆帝安坐在乾庆殿的龙椅上,而乾庆殿的四周,则被里三层外三层的私兵、暗卫和锦衣卫紧紧庇护着。
固然听秦琼说安排得如此殷勤,但是夜天逸心中还是不安宁,或许是因为一向以来渴求的皇位就近在面前,明日他便是这大庆独一的皇上,再也不消战战兢兢争夺父皇的宠嬖,也不消朝誰卑躬屈膝,亲眼看着敬爱的女人入宫做别人的妃子,最后还护不住她们母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