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错,去办吧。”
“传令下去,幽城治下的赋税,来岁再加一成。”
“他的兵器也是他祖父特地为他打造,是一对弯月双刀,此人也有几分神力,算得上一员虎将。”
“来人!”
“王爷不是说,到西北以后,统统事件由你来措置?让我尽管纳福?”颜如玉抗议,“现在如何又说听我的?”
霍长鹤低声笑,拥她在怀中:“我的意义是,玉儿指哪我打哪,让我做甚么我就做甚么。”
沈怀信拔出剑,剑尖一指:“照我说的做!”
“往右呢?”颜如玉问。
金铤哼笑一声,不言语。
“不消想,他必定会出,关头是看他出甚么招儿,”银锭冷哼,“那狗东西,如果不在城门口出甚么阴招儿,那我就跟他姓!”
马立羽赞美:“银锭如此短长?”
“大人。”
是以,银锭早早和马立羽、宋平商讨过,让宋平前去刺探一下,看看沈怀信有没有出甚么狡计。
“霍长鹤,你也有落在我手里的一天!自你踏入我幽城这一刻,你给我睁大眼睛看清楚,在西北,究竟谁说了算!”
马立羽道:“申城本来就是王爷的处所,如果放逐去申城,那不是放虎归山?那不是放逐奖惩,是犒赏。”
沈怀信再偶然看帐本,走到兵器架前,执起上面摆放的一把剑。
沈怀信行动一顿,抬眸看他,颀长的眸子寒光涌动,压迫感实足。
副将回身要走,沈怀信又提示道:“营中哪队人马,晓得吗?”
颜如玉垂眸,点在舆图上:“这么说来,我们此次进幽城,是碰到硬茬子了。”
马车内,霍长鹤指着舆图对颜如玉说:“这里,有一个岔道口,往前走,就是我们要去的处所,幽城。”
“是,我明白,这就去说。”
步队往前走了三天,间隔放逐地幽城,不过百十里。
银锭嗤笑:“朝廷绝对是用心的,晓得他和咱家王爷不对于,不让咱去申城,偏让咱来幽城,这不是奉上门来让姓沈的拿捏吗?”
霍长鹤笑容微深:“玉儿老是能问到关头处,他祖父,在父亲成为镇南王之前,是大师公认的西北王,他平生驻守,军功赫赫,也颇得民气。”
颜如玉微挑眉:“幽城是由谁镇守?”
号令一下,差官都严厉起来,不敢怠慢出错。
霍长鹤笑容和顺,握着颜如玉的手:“这统统,都是托玉儿的福。”
颜如玉笑容收敛,再无半点打趣之态:“他真动过手?”
“既然来了,就好好接待,传令下去,都统府的亲兵列队,”沈怀信一顿,“别的,再去营中叫一队人马。”
“总之是没怀美意,”霍长鹤并不觉得然,“不过,沈怀信也不能奈我何,我并不惧他。”
“他性子桀骜,自以为天下第一,我在申城驻守时,他就在幽城,他治下的幽城到处都要与我比,税收、兵力、设防等等,凡是能比的,都要比。”
颜如玉轻抽一口气:“这么说来,人家一向是由西北王亲身教诲,当作交班人来培养,厥后老王爷来了,代替西北王,而你,也代替了人家,断绝人家的青云路。”
“那大人的意义是……”
金铤横他一眼:“刺耳。”
颜如玉在车内问道:“朝廷就是用心的吧?让你看得见申城,就是摸不到,还要受沈怀信统领。”
“往右就是我之前驻扎守边关的处所,申城。”
颜如玉问:“他祖父是何许人?”
“他现在是放逐犯,哪还是甚么镇南王,”沈怀信嘴角一勾,扯出调侃的弧,“我早就说过,他这个封号,不吉利。明显守的西北,偏被封为甚么镇南王,与天意相反,岂会有甚么了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