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
沈怀信行动一顿,抬眸看他,颀长的眸子寒光涌动,压迫感实足。

“那大人的意义是……”

“此人名曰沈怀信,比我年长两岁,他父亲倒是平平,就是浅显军中将领,他有几分将帅之才,从小被他祖父带在身边,悉心教诲,重点培养。”

霍长鹤抿唇含笑:“无妨,兵来将挡就是,他如果想趁机拿捏我,也是错打了算盘。”

“滚!”

“大人。”

马立羽摸摸公文袋,低声叮咛:“听这话的意义,沈怀信这关怕是不太好过,叮咛下去,筹办好,按章程办事,莫叫沈怀信挑出弊端来。”

沈怀信再偶然看帐本,走到兵器架前,执起上面摆放的一把剑。

颜如玉在车内问道:“朝廷就是用心的吧?让你看得见申城,就是摸不到,还要受沈怀信统领。”

霍长鹤笑容微深:“玉儿老是能问到关头处,他祖父,在父亲成为镇南王之前,是大师公认的西北王,他平生驻守,军功赫赫,也颇得民气。”

颜如玉轻抽一口气:“这么说来,人家一向是由西北王亲身教诲,当作交班人来培养,厥后老王爷来了,代替西北王,而你,也代替了人家,断绝人家的青云路。”

“大人,现在赋税已是三成,再加一成,恐怕……”

泉刀拥戴:“说得没错!”

颜如玉微挑眉:“但是呢?”

霍长鹤低声笑,拥她在怀中:“我的意义是,玉儿指哪我打哪,让我做甚么我就做甚么。”

沈怀信拔出剑,剑尖一指:“照我说的做!”

“他现在是放逐犯,哪还是甚么镇南王,”沈怀信嘴角一勾,扯出调侃的弧,“我早就说过,他这个封号,不吉利。明显守的西北,偏被封为甚么镇南王,与天意相反,岂会有甚么了局。”

颜如玉问:“他祖父是何许人?”

“不消想,他必定会出,关头是看他出甚么招儿,”银锭冷哼,“那狗东西,如果不在城门口出甚么阴招儿,那我就跟他姓!”

“他的兵器也是他祖父特地为他打造,是一对弯月双刀,此人也有几分神力,算得上一员虎将。”

“往右呢?”颜如玉问。

颜如玉点头:“王爷说得是,若相安无事,我们就是互不干与,可他若还如之前那般,想借动手中权力对我们如何,那我也不会惯着他。”

马立羽赞美:“银锭如此短长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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