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百二十五章 只身过江[第1页/共2页]

柳少阳见诸人无策沉默不语,忽地想起当年在洪泽湖畔的昔年旧事,长身而起脱口道:“当年柳某在两淮之时,曾活捉过一名金姓的海军都督。此人贪恐怕死见利忘义实乃小人,但眼下要过江破城唯得小人不成。只是不知此人眼下身居何职,是否能为我燕师所用!”朱棣听闻这话,忙令人飞鸽传讯过江查探。

柳少阳缘船往南行去,正撞上名百夫长领率军卒巡检。那百夫长瞧柳少阳单独一人又不类平常兵卒,心头起疑喝问道:“兀这男人,你是哪个营的?报上彻夜军中口令罢!”

柳少阳目睹此人衣冠不整面色错愕,恰是当年进剿禄寿山庄时为本身活捉的金都督。随即在舱中椅上安然坐下,神情玩味道:“绫罗暖帐伊人美酒,金都督端的好雅兴!只是这朱紫不免会忘旧事,多年未见便不熟谙老朋友了么?”

恰是众说纷繁争辩之际,忽听一人丁宣佛号盖过诸人喧闹,倒是道衍寂然道:“诸位将军稍安勿躁,且听贫僧一言。眼下官军海军战船千艘统列南岸,京畿另有南廷精锐不下二十万。倒是我燕军将士长驱千里,虽携胜威却也师老兵疲。何况诸公麾下北卒不擅水战,事光临头务须得有万全之策,以免落得功归一篑!”

那百夫长听了,将信将疑还欲再问,柳少阳已踏上半步把枚银锭塞入此人手中,含笑道:“劳烦大哥带路,我家将军差小的有要紧军务前来,须得去见金都督禀明!”

柳少阳夤夜来时,燕军细作已将南廷水寨当夜口令飞鸽传出。当下扯谈了堡垒名号,安闲将这口令报上。

柳少阳听闻这金都督仍任海军旧职,越众而出请命道:“小弟昔年曾与这金都督打过交道深知此人本性,愿单独过江赚他反出南廷。只是这等贪利卖主的小人须留不得,我全军将士一旦过江,便要立斩此人方可收伏民气!”

柳少阳扮作南军兵卒别了朱棣世人,操弄小舟趁夜往南军水寨驶去。当时数十里江面风平浪静月明星稀,只要两岸水6营寨不时传出的号角钲鼓之声,才模糊透出肃杀之气。

舟行缓缓渐至南军水寨数里开外,柳少阳眼觑劈面哨船将近,默转遁法心诀将脚下小艇朝后蹬出,整小我往前倏忽窜出,真气充盈身轻如叶。只把江水溅出哗哗轻响,竟踏水而行如履高山。

朱棣点了点头,半晌眉宇微蹙又摇了点头,担忧道:“贤弟之勇冠绝天下,但仅单身一人难保不有差池。倘若遭了这小人的暗害有所毁伤,孤王即使追悔自也迟了。不如且使聪明之人携金银珠宝,前去与这金都督相商,即使有变也无大碍!”

他闪身转至前舱,却见舱门外守着六名水军兵卒。旋即不等众军卒查问,两臂环出弹指如电,那六名健卒只觉面前一花大家轻哼几声,尽数要穴被封瘫软在地。

朱棣见贰情意已决,揣测再三只好也允了。旋即取出陈汉宝藏所余奇珍,选了宝贵珠宝古器与柳少阳带上,临行之际亲送江边。

当下那百夫长畴前带路柳少阳在后,沿木板高低转过几条楼船。这百夫长徐步舷边蓦而立足,伸手朝邻船一指,漫声道:“呶,那便是金都督的座船了!某家职位寒微无权畴昔,处所我已带到我们这便告别吧!”

柳少阳当下虚言谢过,瞅那百夫长带人走得远了,觑准方位轻纵而过,正落在船舱边上无人地点。

这般人影飞掠神乎其技,数百丈之遥转眼即过。哨卡楼船上的南军巡卒虽众,却无一人发觉有异。柳少阳一口真气提起不歇,但只瞬息工夫,已悄悄身在南廷水军阵前的一艘大船之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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