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风望着面前四具尸身,目光一扫群臣,朗声说道:“巡城司都统通敌谋逆,死不足辜,朝臣曲焕、杜仁山幕后通敌兵变,更是罪有应得,巡城司四名副都统系同案从犯,杀无赦!”
“混账东西!”
杜仁山和曲焕,顿时就像被雷击了一样当场石化。
没等坤宁宫的寺人禀报,浑身披发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的离风,大踏步就闯进了皇后娘娘的寝殿。
离风目光挑衅,轻视看向辅国大臣苏嵩岚。
苏嵩岚心中蓦地一惊,赶紧拱手,急道:“太子殿下贤明,老臣附议。”
“行了!”
“苏辅国,你的意义?”
闻着浑身血腥扑鼻的本身,离风脑筋里顿时就闪现出浑身香气扑鼻的苏缇。
群臣鸦雀无声,忐忑不安地垂下脑袋,恐怕一言不慎,就会给本身惹下杀身之祸。
完了!
离风紧追不舍,当即又是一问。
说完,离风目光看向群臣,朗声又道:“如此科罚,诸位可有贰言?”
尽是是血的满脸毛大叔,走过来就照着荆莽的屁股狠狠一脚,骂道:“为兄都安然无恙,太子殿下何人?还能伤着半根汗毛?”
已经到了这个份上,四名副统领还哪敢顺着已经被离风戳穿了的谎话再编?
就在曲焕和杜仁山的脑袋落地后,浑身抖个不断的吴太炎,俄然一头栽倒在地。
看到荆莽分开,满脸毛大叔大嘴一咧,讪讪说道:“该归去洗洗了,就咋眼下这模样,还真能吓死几个怯懦的。”
肝胆俱裂的四人,跪在地上一起把头摇得就像拨浪鼓一样。
祁远腾人头落地,有报酬此长出了一口气。
他,他竟然没死?
惊魂不决的群臣,哪敢另有半点贰言?
离风目光又转向巡城司四名副都统,冷声问道:“你等,昨夜是去祁远腾府上送礼就宴?”
半晌畴昔,无人答复。
这混蛋!
几名东厂锦衣卫,如狼似虎地扑上前去,将神采煞白,已经魂飞魄散的二人摁倒在地。
“唉!”
跟着离风嘴角一拧,满脸毛大叔手里充满锯齿的黑虎刀一扬,两颗脑袋在冲天而起的血柱中,蹦起三尺高后又滚落在地。
苏嵩岚到底是浸淫宦海多年的熟行,此时还能保持笃定,就像一尊石像一样,站在那边一动不动。
此时,满脸毛大叔又笑了,笑得就像天国里的鬼怪一样令人胆怯。
“去吧!”
望着校场上摆着的上千具黑衣人尸身和头颅,离风目光看向荆莽,淡淡道:“将这些贼人拉出城外烧了,挫骨扬灰,我大渭国土,不葬这等杂碎。”
这一问?
思忖半晌,向满脸毛大叔道:“你先回东宫殿,本宫去趟坤宁宫,产生如此大事,皇后娘娘那边,本宫也得禀报一声。”
“你们是说,巡城司高低,并没有去祁府送礼贺寿一说?”
“扑通!”
即兴演出,这么快就被戳穿。
“来人,将玩忽职守、欺君罔上、通敌谋反的曲焕和杜仁山砍了!”
就在有人闭着眼睛自求多福的时候,离风俄然又道:“一个四品官员设席庆生,本宫记得诸位是在插手东宫殿的酒宴,是如何晓得巡城司的事?”
殷红的人血,喷溅得满脸毛大叔满身都是,那身早已干枯了的血壳,又被镀上了一层刺目标红色。
离风的问话一落,四人又是鸡啄米一样连连点头。
……
“不晓得二位是提早就晓得?还是过后才替祁远腾想出来这么一个来由?”
“本宫没记错的话,自祁远腾被拿获,到三司草率令斩时,祁远腾并没有说他设席庆生之事,你们,是如何晓得?”
“曲阁老,杜大人!”
“太子殿下贤明,臣等附议!”
此言一出,群臣如释大赦,纷繁见礼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