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欺负?”修离墨冷厉地看向他,旋即低头,五指快速收紧,轻笑道:“他说本王欺负你?撄”

夏弄影回了夏川,顺道去会会末阳国师,至于后事如何,她就不得而知。

弦歌内心又怒又气,另有一丝丝好笑,却不敢再跟他顶撞,咬牙切齿道:“修离墨!”

这一次又是为了甚么?

她紧紧闭着眼睛,不想去看那双让她肉痛的眸子,男人却一把扣住她的下颌,号令道:“展开眼睛!”

弦歌面前一黑,男人从她唇上退开,昂首凝向杵得像一尊石雕一样的夏弄影,眉梢轻挑,讽刺道:“如何?夏太子想看本王与公主云雨?”

殊不知,她现在青丝狼藉,神采酡红,每唤一声,都似娇嗔,带着入骨的媚,男人眸光一暗,喉结高低滑动,低头悬上她的唇。

他总不能真看人家恩爱,脚步一动,又顾及到弦歌,怕她是被逼的,因而硬着头皮看向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女子。

“嘭”

为甚么要这么欺侮她?

连续几日,修离墨夜里再没呈现在竹霜殿,而她,夜里少了暖和的度量,彻夜展转难眠,人蕉萃了很多。

男人神采大变,下颌绷得死紧,眸中的笑意一点点散去,积储已久的肝火发作,他猛地扯开她的衣服。

唇上一重,男人冷冽的气味猛地灌进她口中,舌根被他狠力地啃噬,酥麻疼痛侵入五脏六腑,她疼得身子瑟瑟颤栗。

眼泪却委曲地“啪啪”落下,扣在脖颈的手松开,面前如蒙上了一层水雾,模恍惚糊间,她看到他将脸上的面具跌倒地上,那张表面清楚的脸靠近她。

这些年来,他喝得酩酊酣醉仅此两次,每次都是贰表情糟糕到极致,只能借酒消愁。

男人却没把她的肝火放在心上,俯身含上她的耳垂,“喜幸亏榻上做?”

干吗还要如许对她?

弦歌一怔,都说人在动情的时候,会无认识地叫出埋藏在心底的人的名字。

他就这么盯着怀中的女子,一夜未眠。

一个个的,都喜好不请自来,爬窗很好玩么?

弦歌推搡着他,却被他箍住腰间,男人身子微动,从窗外旋身而进,顺侧重重压在她身上。

“记着,我是你的男人!记着我的模样!”粗粝的指腹揩去她眼角的泪水,他的声音微微粗嘎,粗喘的气喷在她脸上,她的脸刹时火辣辣烫了起来。

眸中闪过滑头,弦歌眯着眸子轻启红唇,“啊影!”

胸部压在床沿上,他一手捏住她的肩胛,一手攫住她的下颌,她的手撑在软榻上,才稍稍减缓身材的疼痛偿。

男人皱眉,“大声点,没闻声!”

弦歌脸一黑,恨恨地瞪着修离墨,可身子转动不得,又怕这男人真会无耻到在夏弄影面前要她。

可那枚坠子却在她脑中盘桓不去,夜里做梦都会梦到。

这个男人也这么老练?

“修离墨!我恨你!”弦歌哽咽地吼出声。

弦歌嘲笑,还是紧闭双眼,凭甚么你让我做甚么就做甚么?

一如初度,干涩的疼痛让她浑身抽搐,额上盗汗直流,她紧绷着身材,泪水簌簌滚落,她越疼,男人的兴趣仿佛越昂扬。

夏弄影如遭火燎,回身脚步混乱地拜别。

她何时获咎了此人?

后半夜,男人将她折腾得死去活来,直到她昏死畴昔,他才肯罢休。

他莫非不晓得,她现在除了痛,甚么感受都没有么?

“我......我......不是......她......”夏弄影舌头打结,眸子乱窜,姣美的面庞微微泛红,他如何也没想到这男人会这么无耻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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