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被他挥出的掌风关上,他嘲笑着抚上她的脸颊,“不是让我信赖你么?”
男人却没把她的肝火放在心上,俯身含上她的耳垂,“喜幸亏榻上做?”
莫非,这个女人在贰内心,当真到了如此首要的境地?
弦歌推搡着他,却被他箍住腰间,男人身子微动,从窗外旋身而进,顺侧重重压在她身上。
为甚么要这么欺侮她?
“很好!”
胸部压在床沿上,他一手捏住她的肩胛,一手攫住她的下颌,她的手撑在软榻上,才稍稍减缓身材的疼痛偿。
如许屈辱的姿式,修离墨,你过分度了!
夏弄影如遭火燎,回身脚步混乱地拜别。
男人手指僵住,嘴角隐出如有若无的讽刺。
他总不能真看人家恩爱,脚步一动,又顾及到弦歌,怕她是被逼的,因而硬着头皮看向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女子。
下颌一重,男人如鬼怪般闪身呈现在她面前,粗粝的指腹将她白净的肌肤捏红。
他一恼,她这副身子总会无辜受累。
绝望了几次,她没有再等他,戌时一到就熄火寝息。
他就这么盯着怀中的女子,一夜未眠。
“疯子!”弦歌咬牙瞪着他。
弦歌内心又怒又气,另有一丝丝好笑,却不敢再跟他顶撞,咬牙切齿道:“修离墨!”
“啊影,你先走!”弦歌咬牙看向夏弄影。
男人皱眉,“大声点,没闻声!”
他说修离墨两日未上朝,将本身关在书房里不出来,酒送出来一坛又一坛,他在内里喝得烂醉如泥,谁也劝不听。
男人嘲笑地看着她,眸中没有一丝***,腰身一沉,没有任何前戏,他就这么闯出来。
“记着,我是你的男人!记着我的模样!”粗粝的指腹揩去她眼角的泪水,他的声音微微粗嘎,粗喘的气喷在她脸上,她的脸刹时火辣辣烫了起来。
暗哑的声音在耳边滑过,“既然喜好,那今后我们只在榻上做。”
青丝披垂而下,配上他那张鬼怪般的面孔,竟生出阿修罗天国勾魂使者的错觉。
“你说是吗?”他嘴角的弧度森冷残暴,仿佛她若敢点头,他就会卸了她的下巴。
男人俄然狠命地一下,她疼得惊呼出声,恨恨地展开眼睛瞪向他。
弦歌面前一黑,男人从她唇上退开,昂首凝向杵得像一尊石雕一样的夏弄影,眉梢轻挑,讽刺道:“如何?夏太子想看本王与公主云雨?”
他极其熟捻她的身子,行动没有放轻,反而越演愈烈,而她却在他带来的激烈打击中渐渐感到刻骨的欢愉。
眸中闪过滑头,弦歌眯着眸子轻启红唇,“啊影!”
眼泪却委曲地“啪啪”落下,扣在脖颈的手松开,面前如蒙上了一层水雾,模恍惚糊间,她看到他将脸上的面具跌倒地上,那张表面清楚的脸靠近她。
他凤眸微眯,斜靠在榻壁上,壮硕的小腹上枕着慵懒的女人,他纤长的手抚过女人的脸,将贴在脸颊上的青丝一一拂去。
他莫非不晓得,她现在除了痛,甚么感受都没有么?
男人神采大变,下颌绷得死紧,眸中的笑意一点点散去,积储已久的肝火发作,他猛地扯开她的衣服。
干吗还要如许对她?
不是嫌弃她水性杨花么?
“嘭”
连续几日,修离墨夜里再没呈现在竹霜殿,而她,夜里少了暖和的度量,彻夜展转难眠,人蕉萃了很多。
殊不知,她现在青丝狼藉,神采酡红,每唤一声,都似娇嗔,带着入骨的媚,男人眸光一暗,喉结高低滑动,低头悬上她的唇。
这男人一疯起来,她绝对信赖他会这么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