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子桢点头:“好说,就是我。”

徐子桢笑笑,坐回到竹椅上,又指了指中间一张椅子:“老彭是吧?坐。”

徐子桢鼓起掌来,对四周的海员们道:“瞧瞧,这还是有明白人啊,都把家伙收起来吧,这兄弟我得交一个。”

徐子桢也未几话,一仰脖子洁净利落地陪了一碗,放下碗笑道:“措置不措置的先搁着,既然说了交个朋友,我们不得先聊聊?”

“你当俺们真的就只要这么多人么?若不想你这好好的船破个洞穴,就退开些,看在你杀了那么多金狗子,俺也不跟你普通见地。”

徐子桢笑得越来越有深意:“你传闻过我被赶出都城了么?”

说到这里老彭苦笑了一声:“怪俺不长眼,想着你徐子桢在陆上勇猛,在水里总不是俺们的敌手了,却不料这脸丢大发了。”

只是明天老彭他们运气不佳,碰上了徐子桢,本来看船大觉得能发财,却不料这一个跟斗栽得不轻,连人带船全被扣下了。

徐子桢笑了笑,问道:“老彭,传闻过太湖水寨么?”

老彭的眼睛猛的睁大,因为那些被提在手里的恰是他的兄弟们,本来他们劫船的路数就是一半跳上船一半溜入水,在船上挟制不成绩靠水下的兄弟凿船,这套路屡试不爽,可没想到明天却失了手,这二十多个兄弟全都被人在水里就放翻打晕,然后绑住了双手活捉了上来。

“传闻了。”老彭道,“不过俺不信,汴京被破是不是你让开的门俺不晓得,俺只晓得你杀的那么多金狗可不是假的。”

老彭看着徐子桢道:“本觉得是你的商队,以俺们的端方那是要上来讨些发财亨通的,不过既然你在,俺老碰敬你是条男人,天然不来难堪你。”

“来来来,都坐下说话。”徐子桢笑眯眯地号召着老彭的火伴,又扭头叮咛道,“拿酒来,我要跟这些新熟谙的兄弟好好喝一顿。”

老彭的神采仍然很安静,看了一眼徐子桢的那头短发和手里的火铳:“没看错的话,你就是徐子桢?”

徐子桢笑了:“我让你们走了么?”

“哟,威胁我?那你说说有啥果子给我吃?”徐子桢收回火铳,双臂抱胸笑吟吟地看向老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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