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吧,你所为何来?”贵妃待在柴家这些天除了吃就是睡,没有买卖牵涉她的精力,她就这么无所事事的发福了。

杭玉清嗤之以鼻,他倒忘了他家师娘关乎旁人的婚事,一贯是自扫门前雪。他和柴芳青别离都求过她,她当时就表示无能为力。

应了吴夫人的话,自打柴榕当了将军这动静传出去,柴家就没断过上门提亲的,多是乡绅富户,大小马车络绎不断。

要说这事轮他身上了,他还真也是感觉无能为力。他顶多也就说上几句好话――只不知有甚么感化,毕竟之前他也没少说人家好话。

吴举人病笃挣扎,“我们总得考虑考虑送甚么样的礼――”

“我脸如何了?”贵妃眯起眼,可贵的杀气外露。

“只不过这事儿你求不到我头上,海棠的婚事我家婆婆做主,我一个婶子跟着掺杂人家女人的婚事算如何回事?”

“快去吧。”吴夫人将他推出门,“不为你的宦途,哪怕是为了儿子,你好歹把这亲给我定下来。”

柴家不比丁字巷,虽说丁字巷屋子也不大,可好歹有个接待客人之处,柴家贵妃的屋子除了一铺炕就是家具物事,闺中老友登堂入室倒不讲究了,可杭玉清好歹是个大小伙子,这话传出去好说不好听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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杭玉清做足了姿势,只到吴启泰好话说尽,他才答允下来。

对啊!

杭玉清一怔,这神采这丢脸劲儿。“真赏美人了?”

贵妃皱眉,“你总不至因而来我这里逗嗑子的,有话就说,没话你该干吗干吗去。我们虽说是师娘门徒的干系,到底男女大防,你还是重视着点儿好。”

真正令贵妃不测的是杭玉清,他竟然颠颠也跑来了。

杭玉清将视野从窗外移返来,满面堆笑:“这可不是扯谎,我是受人之托前来做说客来了。”

他感受很幸运!

……早晓得有这好来由,他就不该吴启泰了。

“你和我说这些没用,找个说得上话的吧。”贵妃对付道。

杭玉清眼睛一亮,“多谢师娘提点。”回身就出门,直奔柴芳青那屋去了。

“……总不至于圣上封赏将军以后,又赏了美人吧,瞧师娘这脸――”

“夫人,我都把事儿搞砸了,此次莫非不该当是女人出面为好?你们女人轻易找话题,我这――”

说客?

“也不怕闷着。”他哼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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