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乙真人深深的吸了口气:“倒是如此如此...”
众仙听完,各自神采不一,或皱眉,或丢脸,或气愤,或戚戚。
又道:“那太初平静经,诸位师兄弟也是看过的。”
自不周崩塌,天倾西北地陷东南,这昆仑山便代替了不周山,成为了这方六合的万山祖脉。
玉鼎真人点了点头,却见燃灯道人道:“玉鼎道友单独一人怕也孤傲,我陪道友前去可好?”
众仙皆为之一怔。
广成子道:“师弟怎生如此胡涂?当初你也说过,那申豹不过戋戋金丹修士,依仗宝剑之方便能战过你。那等宝贝,岂是等闲?必有其主!其主必神通泛博!况乎我阐教高门,怎作出如此下劣之事?若师尊晓得,颜面何存?!”
三十余年前的事,众仙还历历在目。说来那玉帝外甥杨戬,本也是阐教必定的门人,却终归式微到口袋里。倒是那露台山有个天一道人当中截胡。
燃灯道人俄然开口:“难怪此人短长,合太乙、黄龙两位道友都不是敌手。那太初平静经的确深妙非常,我至今迷惑甚多,参悟不透。”
玉鼎真人道:“我与天一道人有些友情,不若我先去摸索一番可好?其间事毕竟...毕竟有失颜面,若西席尊晓得,怕是不好交代。若你我一拥而上,万一又拿不住他,把事情闹大了,师尊那边更不好交代。”
就问太乙:“师弟这回该说了罢?”
玉鼎真人道:“看之不清。当初见他,确是高我很多,但还在金仙之境,这一点不会有差。只是这三十余年不见,也不晓得有没有晋升大罗。”
“莫非那凶悖者便是天一道人?!”太乙真人怒道:“此人夺了玉鼎师兄的弟子,擅观我教法门,又截胡申公豹,莫非天生要与我阐教为敌?!”
广成子听他言语生硬,皱了皱眉。
“哦?”
广成子一锤定音:“便如此罢。”
对玉鼎真人道:“师弟且去,问他一问,是否真要与我阐教为敌!”
玉鼎真人微微点头:“只知是山中散仙,我曾问他道统传承,只道是无有传承,皆自家法门。”
阐教庙门便在这昆仑山上。
因而两人下了昆仑山,一起奔甘州而去。
燃灯闻之,心头转动,微微点了点头。
“太乙师弟!”
太乙真人并未坦白分毫,颜面都丢到天涯天涯去了,另有甚么不能说的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