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歌见她盘算了主张要留在屋子里,叹了口气,回身归去在婠婠的劈面坐定,“既然女人不肯意陪我出去,那我只幸亏明天将账单送给钱独关了。”

婠婠天然不会错过她用心的绝佳机会,张口一声尖啸,天魔音无隙不入,铺天盖地而来,像是暴风怒号般吼怒,又像是惊涛裂岸的残虐,刺得人耳中剧痛。与此同时,天魔缎带化为利箭,直直袭来。

朝歌微微弯了唇角,眉间似有嘲意,她底子不受天魔音的影响,指尖一动,以人眼难以辩白的快速拨动琴弦。声不成曲,却听“叮叮叮”接连几声急响,缎带竟然在空中被绞成了碎片。

保卫满身颤栗,连连点头。

缎带的目标竟然不是朝歌,而是她面前的古琴。

此时两人相距不过三尺,眨眼可至的间隔,氛围中的音刃更加麋集连缀,婠婠只强行破去攻向关键的音刃,其他皆用天魔功奇妙御开,沿着圆弧向四方飞散,伤人也伤己,朝歌就算再如何技艺圆熟,也决然没法同时节制这么多狼藉的音刃。

“带我去城主府。”朝歌也不废话,直截了本地说出了目标,然后飞来一刀掠过他的脸颊,深深刺入了墙内。

一击不中,婠婠眼中初次暴露凝重之色,她这一抄本就是摸索朝歌真假,谁知却被轻巧避开,纵使她没有使出尽力,对方未免也避得太轻松了些。

朝歌没有追,她不急,她还要借婠婠的口去警告钱独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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