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舍得你的江山,你的拂晓百姓,你的朝中政权?”宁轻歌挑眉问道。
即墨渊内心的那一片柔嫩被触及,反手悄悄地抱住了她,“倘若本王待你不好,你跟殷夜离走了,本王也不会究查。”
待之。”
终究,断了她的最后一丝念想。
“想晓得?”即墨渊反问。
她的到来,或许并不是偶合,或者,这就是冥冥当中自有必定吧。
“感受如何?”宁轻歌把他扶了起来,刚解毒的身子还很衰弱。
这一刻,他的呼吸都停止了,这是头一次,宁轻歌不带任何目标地抱她,是她在主动。
直到即墨渊抱住了她,“内里风大,进屋吧。”
皇城以内一片腥风血雨。
十五今后。
然后,他就扔开了匕首,打横将她抱起,还找借口:“门路太长,本王怕你走得累了,没有精力洞房。”
“那就让她做女皇。”
宁轻歌看了看隔世崖顶,那抹白影已经不见了,带着她最后一丝扭捏不定,随风飘散了。
即墨渊轻飘飘的一句,说得宁轻歌非常无语。
即墨渊忽地一笑,偏头看着她,仿佛他只要说一句‘是’,宁轻歌就会甩开他的手并且给他一刀。
宁轻歌目送她远去,心中一声感喟,总算是了结一件苦衷了。
宁轻歌有些恍忽,许是落日过分刺眼,许是耳畔风声高文,她竟然感觉有些不逼真。
我将乱世繁华换粗茶淡饭伴随你,同甘共苦共度此生只念来生还是你。(全书完)
回到王府,萧风又立即把她接进了宫中,说是要她插手封后大典。
万里锦绢不及她拈花一笑,斑斓江山不及她雪中回眸,她是他这平生碰到最割舍不掉的人。
……
“跟本王走吧。”即墨渊轻声叮咛。
“快,把人鱼之泪给我措置。”
“不归去了。”
即墨渊紧握着她的手,相携前行。
叶露拿出一个石碾,孔殷地筹办好统统。宁轻歌拿出那一小颗人鱼之泪,幽深夜色中,还披发着蓝色的光芒,叶露一把扔进石碾,刹时磨成发光的萤粉,两只掐住了即墨渊的两颊,迫使昏倒中的他伸开口,拿起小石碾就倒出来了,怕他呛着还给
“如果是个女孩呢?”
看着他在落日下映红的俊脸,宁轻歌勾了勾唇:不及你,不及你……
谁料,他俄然被宁轻歌抱住了。
“嗯,好。”宁轻歌淡淡地应下了。
“即墨渊。”宁轻歌忽地说了一声。
宁轻歌思路回潮,轻应了一声,“嗯。”
“本日封后大典,就当是我们第二次结婚。”
“你是筹算本身处理吗?”宁轻歌嘴不饶人。
即墨渊没有答复她,而是将她浑身高低都查抄了一遍,发觉没有伤口,这才放心了。
“你还是让他断念吧。”宁轻歌冷酷回绝。“罢了罢了,他又岂是我能说的动的。”殷芙笑着摇点头,“只不过,经此一别,不知何年何月才气相见,我在陵安可就你这么一个知心的朋友了,你如果得空,无妨来东齐看望我,我与舜华必然以上客之礼
两月以后。
“吾后千岁千岁千千岁。”
“殷夜离几次三番救我,就当是为了还他的情面吧。”宁轻歌淡淡说道。
今晚的宁轻歌格外灵巧,仿佛是爱得累了,不想挣扎了,那就好好地在一起吧。
“舍得。”即墨渊脱口而出,“我唯独舍不得的,就是你了。”
“你如何说的?”宁轻歌挑眉。
他喝了点水。
……
停止了烦琐的礼节以后,天气已晚。
……
“好了,没事了,那边的暗卫们也受了点伤,我先去给他们包扎伤口了。”叶露提着药箱吃紧忙忙地跑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