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皇后深深吸了几口气，这才缓了过来。只是想着从坤仪宫里出来，惠和长公主和她说的那些话，肖皇后的脸上又凝起了一层寒霜。
现在肖皇后死死的盯着已经碎掉的茶杯，声音就像是从唇缝之间挤出来普通：“的确是欺人太过，欺人太过！”
顾青婉展开眼睛看到是郑瑞以后，便放心的又睡了畴昔。见郑瑞与她说话，也没听清楚是甚么，只含混应了一句。
郑瑞给顾青婉盖好被子，又去净室梳洗了一番，等他返来时，便看到顾青婉卷着锦被睡在床内侧。昔日里轻易惊醒的人，直到郑瑞把她揽进怀里眼皮都未曾动一下，可见是累的狠了。
而在内殿的肖皇后，气的面色通红，她坐在圆桌旁的椅子上，脚下是早已经碎了的青花寿山福海纹杯。
顾青婉悬在半空中，俄然间便醒了过来，眼睛还是半睁着，明显是还未完整复苏。
“赫儿现在才将将五岁，她就敢说出如许的话来，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。只要有我在一日，她别想快意。”肖皇后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杨嬷嬷，又问道，“皇上但是打发人来讲了，甚么时候过来。”
郑瑞在宫宴上可贵的滴酒未沾，却也只吃了干果和几道前菜，实在是有些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