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小处着眼,瞅蝇头小利,往近处看,论脚面见地,这也是入微。

而西方教那两位也不可,不是人不可,而是教义不可,老子在人族传道,传的是人道,他站在人的高度以人的眼睛一点一点熟谙人的天下,再以人的思惟开悟人道,未曾将仙道以及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带入,老子传过道后,人族还是是人族,本质未曾有一点窜改,就像他没来过一样,老子未曾在人族身上留下他的烙印,他传的道就是人道,人族本身的道,与他老子无关。

想到这个,石矶又连续喝了几大口酒,太费口水了。

因为他们看着很简朴很清楚的东西,对弟子千言万语也讲不明白,说的累,听的更累,后者一不谨慎还会崩了道心。

没有共同说话。

不是贤人高冷,而是没啥好说的。

她终究有些明白圣报酬甚么说话都惜字如金了,能不说一个字未几说,甘愿打盹睡觉神游天外也不跟弟子多说话。

重锤之下,妲己那颗在石矶面前本就脆弱的心,碎成了渣渣!

鸡同鸭讲。

难怪老子昔年在人族传道,先学做人,再传人道,欲向蝼蚁传道,要先学蝼蚁,学蝼蚁走路,学蝼蚁说话,学蝼蚁办事,学蝼蚁思虑,最后他本身也成了一只蝼蚁,成了蝼蚁,大师在一个天下,听到的看到的都一样,也就没了隔阂。

这类有为,初看有趣,再看寡淡,但看的时候越长越会发明有为有趣才是真,才是长,才是纯,才是正……

不再看天,只看脚面,因为蝼蚁只能看这么远,只说面前事,因为说远了,蝼蚁就听不懂了,听不懂,还是人话吗?说人话!就是吃喝拉撒鸡毛蒜皮。

秋风瑟瑟,天阴地沉,梧桐枯枝插天,朝气微茫。

生命层次分歧,根本层次分歧,看到的天下也分歧,真说不到一起去。

石矶偶有所得如饮美酒,石矶美美的喝了一口酒。

这只是石矶看到的,也是她想到的,老子的道总会在纤细之处不经意间见奥妙。

当年看着简朴,现在回想起来细细揣摩,一点也不简朴,不但不简朴,并且很难,元始天尊做不好,通天教主做不了,仅屈尊降贵一点,元始天尊就做不到,通天教主心直孤傲,耐烦、细心、平常心,他一个都不具有。

不要说妲己,飞廉都心神摇摆,摇摇欲坠!

她的话还没说完啊,更切当的说,是才入主题!

也只要老子能做人教教主,元始来了,人族就成了阐教的人族,一个小我,从小老诚恳实做人,规端方矩做事,民气被束缚,思惟被监禁,通天教主来了,人族一点端方都就没了,并且能教的不能教的都会一股脑教给人,揠苗滋长,人族就被毁了,西方两位教主来了,人都会活在抱负国度,迟早要死的,早死早超生!不要怕死,人死有循环,西方有极乐!

就目前看来,老子的道是最高的,立意高,境地高,道行且长。

石矶渐渐喝酒,等妲己将碎了的心一片一片捡起来,拼集拼集,拼集着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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