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紫昙和萧家那边,也不好交代。

膝盖阵阵剧痛,她小脸一片惨白,仍咬着牙起家,朝伯夫人行了一礼。

她还觉得,桃夭本日受了大委曲,定会满面笑容。

她的谨慎翼翼,总算让伯夫人对劲地笑了。

桃夭看着洛京臣佳耦,紧绷的心口微松。

京臣常日里可不会这般鲁莽……

“京臣,你这是特地来替桃夭讨情?”伯夫人面露不悦。

这才是她熟谙的洛桃夭,为了在乎之人,保全大局,勉强责备。

伯夫人当即冷了脸,“窦氏,你这是要做甚么?”

这个儿子,是她最大的高傲!

不等窦氏回话,她语带责备道,“京臣,你耳根子甚么时候变得这么软,连后宅之事都要掺杂?”

“女儿明白了……”

明面上,清欢斋是由窦氏打理,可谁都晓得,那些官眷固然爱好香薰,但多数是看着京臣的面子。

洛桃夭静悄悄看了窦氏一眼。

桃夭没有看她,踉踉跄跄爬起家,可她跪了太久,底子站不稳。

夏季落日铺洒,窦氏裹着一件白雪狐裘,走路端雅秀致,如同一株立雪待放的春兰,笼上一层暖和的光晕。

一抬眼,就撞进窦氏忧心忡忡的眼底。

可现在瞧着,却安静得非常。

脑海中夜澈那张凶悍冷厉的脸,俄然变得都雅很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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