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若难堪地抓抓头发，“仿佛这个太重了，也不太合适我。”
飞镖在半空中拐了弯，直奔翠莺，幸亏花四娘及时脱手将她拉开，飞镖擦着翠莺的头发掠过，砸中架子上装着药鼠的鼠笼，笼子掉下来，药鼠四下逃窜。
杜若伸过手指，谨慎翼翼地捏起一根针，学着花四娘的模样，甩手……
他轻扬手，一只镖就飞出去，在半空中转了一个圈，回旋返来落在他手上。
公然，还是刀合适她。
“我尝尝！”
抛！
翠莺哪有那么深沉，噗得一声笑出声来。
“夫人刚开端学，多练练就是！”
站直身子，她对准远处的人形飞镖，捏住刀尾，用力一甩。
沈九站在沈芳洲身后，也是唇角抽了抽。
常日里碰到都雅的刀具，也一贯喜好买来保藏。
“夫人谨慎！”池砚忙着提示：“这是精钢所制，极其锋利。”
杜若唇角扬起。
正中关键！
千岁府后院。
“是啊！”池砚抓住几只“逃狱”的药鼠，“夫人才是第一天，渐渐练就是。”
花四娘和池砚都是尽力节制住神采不露异色。
向他行了礼，池砚回身进门，半晌捧出一只精美的木盒子，在杜若面前的桌子上翻开。
几人转过脸，这才重视到沈芳洲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门口。
看到这么精美的飞刀，心下早生出几分喜好，按捺不住地将手伸过来。
一向和手术刀打交代，杜若对刀也是情有独钟。
“夫人，这是老身最喜好用的毒针，小巧精便！”花四娘笑着递过一包银针，“夫人也是女人，想来练这个最合适。”
刷刷刷！
但是，她的笑容还没绽放，人形飞镖就因为力道不敷，改成抛物线向下，本来对准人头的飞刀，斜斜扎在人形靶子两腿之间牢固用的稻草上。
“哈……”花四娘爽笑出声，“我练这针，到现在不下五十年了，夫人明天刚上手，哪有那么快的。”
杜若捏起一只小刀，在手里悄悄掂了掂，指尖轻转，刀就在她指尖上转出一个标致的刀花。
“这个……”杜若吐吐舌尖，“针太轻了，有没有……略微重点的？”
池砚从身上取出几枚星形飞镖：“夫人尝尝这个，这是老朽爱用的暗器，杀伤力强，并且还能够更加顺手所欲。”
抛！
银针射出，针入不远处的木制人形靶子，针针正中关键。
长条形盒子里，悄悄地躺着一排比手指稍长，形若柳叶的藐小刀刃，做工极是精美讲求。
银针落了一地，也没一根扎在人形靶子上。
习武也好，暗器也好，都要自幼练起。
杜若这类半路削发的，想要在短时候内速成，天然是难上加难。
……
银针、飞镖她不熟谙，对刀她但是太熟谙了。
飞刀脱手，笔挺地向着人形飞镖射畴昔。
行吧，也算是……
院门口，响起清悦的男声：“把娘的柳叶刀给她尝尝。”
杜若再次捏起银针。
杜若也学着他的模样，抓起一只镖，用力丢出去。
银针飞出去，不见踪迹。
抛！
顺手捏起几根针，花四娘手指轻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