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倒有些可惜了。”

“是啊。”韩景儒的目光落到杜若脸上,“几次听百草提到先生,先生是江南人?”

杜若:……

杜若晓得对方是用心摸索,淡淡笑了笑:“看到那书夫子摊在桌上,鄙人只是猎奇之下冒昧翻看,但愿夫子不要介怀。”

脚步轻响,浮舟提着菜返来,前面还跟着百草先生。

韩景儒唇角扬起,暴露笑意,“是啊,老朽当年初读时,也是这般感受,若他能对峙下去,必能成一代文豪。”

这么厚的书,一时半分必定是看不完,并且好书只读一遍也是不敷的。

她不是用心看到那本书,也并没有歹意。

“恩,我感觉那誊写得极是风趣,看完这本书,我都想要去西北看看。”

“江南也是好处所,老朽也曾在那边住了几年,最喜好的就是云片糕,特别是长阳云片糕……”

“那……鄙人就不客气了。”

半晌,汤药熬好,浮舟谨慎地捧进房内。

浮舟撇撇嘴,到底是没有再说下去。

对方如此利落,她又何必矫情?

“看得出来,苏先生也是爱书的人。”韩景儒也笑起来,当即伸手将放在桌案上的一本书递过来,“这本应当也合你的口味。”

白叟家方才复苏,身边不能离人,在百草先生返来之前她不能分开,是以杜若也没有与他客气。

“对。”

老先生客气隧道了谢,接过水来浅啜一口,“苏先生也喜好那本书?”

“只是……”他侧眸,谛视着窗外的春光,悄悄地叹了口气,“他只写了这一本书。”

“如何?”看杜若读完第一章,韩景儒笑问。

对方是聪明人,应当明白她的意义。

“老夫倒是半点也没有听出先生的江南口音。”

杜若从册页上抬起脸:“这本书,苏木可否借走看看?”

“对对对,公然是上了年纪,这记性也不顶用了。”

“哈……”韩景儒朗笑,“看来,苏先生也是同道中人,这书老朽保藏有两本,先生尽管把这套拿去就是,也算是韩某报答先生拯救之恩。”

“哦。”她淡淡一笑,“家母是北方人,自幼耳濡目染。”

杜若伸过竹筷,翻翻药罐里的药,将需求后放的两味药也插手药罐,没有再问甚么。

书名《西域行》,上面写着作者的名字――尘凡一浮生。

两人交换一下韩景儒的病情,百草先生取出针囊为韩景儒行针,杜若就站在中间从身上取出小本本,当真做条记,学习观赏。

韩景儒皱着眉将药吃下,向他抬抬左手:“你去买些菜肉来,中午留苏先生用饭。”

浮舟提着菜篮子去买菜,杜若就倒来一小杯白水:“夫子,喝点水去去苦味吧!”

她顺手翻开,书中笔墨清丽不失大气,比起那本《稚语西北》显得笔墨更加成熟,也更加地重视细节,行文之间还透着几分婉约之感。

公然,也是小我精。

杜若接到手中,先看过封面。

“夫子说的是云阳云片糕吧?”杜若笑着改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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