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百九十章 玫瑰乳酥饼[第1页/共2页]

三百两银子的灯油!?啥油!?从金子里提出来的油也没这么贵!

含钏抹了把额。

徐慨没反应过来,还在说着宦海上的事儿,“也正因如此,东南侯才会设席接待你哥哥,才会服下这个软——若没有贤人撑腰,东南侯一个老牌世家出身的侯爷,能如此等闲向你哥哥示好吗?”

徐慨预备再摸一块儿糕点,却发明碟子空了,便讪讪然住了手。

白爷爷一听,三百两银子撒了出去,拿着晓觉寺的灯油票据来找含钏报账,“...这钱,爷爷我本也付得起!可佛说里,既是给你燃的灯油,就得你本身付才行!给钱!”

含钏本来是想随便找个日子,就把牌匾挂上去。

不过...再有钱也不能乱花呀!

徐慨抱了抱含钏,一抱便闻到了小女人明艳热烈的玫瑰香,和乳酥馅饼的味儿差未几。

含钏低头翻开一看——是皇家围猎的邀帖。

含钏点点头,俄然想起甚么来,轻声问,“贤人会不会感觉我们过分放肆?”

含钏:....

再忍忍吧,忍不了多久了,另有大半年罢了。

姚五伯一贯谨慎矜持,放在白爷爷身边,一是为照顾,二是为看着这小老头儿千万别胡涂。

把五年前的事拿出来问责,贤人也是想得出来...

这摆了然就是东南侯家原配一房与续弦一房的冲突嘛,可见后宅不宁,前院也洁净不到那里去。

徐慨禁止地环绕住含钏,轻声道,“我是皇子,给一方大员送帖子有结党营私之嫌。既然东南侯不管是宴请、还是送礼,都是送到的曹家,便可知他不想将此事与皇家牵涉起来,与其让我送出去打眼,还不如叫你哥哥去卖小我情、卖个好。”

和扶若大师有半个铜板子的干系呀!

百花胡同和红灯胡同两处可谓是举众家之力,不到一个月便清算妥当,该摆桌子的摆桌子,该进食材的进食材,一向比及三艘货船从福建驾驶回京,又请了城东那位给“时鲜”题牌匾的老秀才写了“鸿宾楼”三个大字儿。

含钏昂首看徐慨,笑了笑,“这是送到东南侯内心上了。他才到都城,正一门心机往京圈的世家里钻呢!不过为甚要哥哥送出去?你送不更好吗?”

贤人也出来撑腰,倒是含钏没想到的。

含钏一边吃,一边听曹醒和薛老夫人说着话儿。

含钏看向姚五伯。

含钏埋头一看,两眼一黑。

谁知白爷爷,好好一老头儿,科学得很,特地上山请了晓觉寺的扶若大师算日子,提及来白爷爷这小老头儿极其推许扶若大师,“...你还没做‘时鲜’的时候,扶若大师就鉴定你面相贵不成言!你看看!你看看!说甚么来着!小丫头都成皇子妃了!你说人家灵验不灵验!”

徐慨探身再拿了一块儿糕点,想了想从兜里取出一张做工精美、画有朱鹮的名帖递到含钏手上,“把这张帖子转交给你哥哥,请他找机遇亲身宴请东南侯次子,把这送到次子手中。”

扶若大师算了个日子,七月二十三,说是诸事大吉,又托白爷爷给含钏带了话儿,“...寺里一向燃着您的长明灯,当初算您面相便可窥见一二天机,现在得以灵验,寺里便又添了三两灯油、五瓣莲花,已作朱紫佛前之替。”

得嘞。

不太小老头儿说得有理有据、言之凿凿的,一副不让他上晓觉寺决不罢休的模样,含钏便派了一架马车,载着白爷爷和姚五伯上了晓觉寺,全当让两老头儿放放风、游游山罢。

徐慨拿了一块儿乳酥饼放入口中,嗯,入口即化,有股淡淡的玫瑰香,中间另有股不腻人的红豆沙,在甜食里算是不错的了,一边吃一边说着话,“贤人未曾就此事伶仃找过我,只是在朝堂上借机责令东南侯检验平倭不力一事——又将五年前东南本地五十个渔民被倭寇截留一事拿出来问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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