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百五十四章 青梅酒[第1页/共2页]

含钏共同地抬手抬脚,听小双儿在耳边絮干脆叨地碎碎念,便嘟囔了嘴。

眼风一移,看到小绿叶子中间还放了一封信,赶快趿拉了鞋,一把扯开信封口,一目十行看完,愣愣地把信夹在手里,有些木地昂首看放满赤金红木摆件的花阁。

含钏看着红红火火的火舌,堕入了深思。

含钏靠着墙,眯着眼看了半晌,不知为何,看着有点眼熟。

青玉蝉...

小双儿捂住眼睛,有点不敢看。

这是绝密,左三娘在信后特地夸大了“阅后即焚”。

含钏轻叹了一声,扬了扬下颌,有些懊丧。

小双儿连声应下。

固然这手字,狗爬得比她还差。

总感觉在哪儿见过...

当时徐慨去通州船埠接人,曲贵妃兄长、现任曲家的当家人就送了他一只做工精美、料子水灵的青玉蝉。

上回自家女人和左家女人喝泸州金坛酒,喝得二麻二麻回家,她都不敢看薛老夫人的神采――

嗯...

今后生了崽儿,也依样画葫芦地豢养...

别说,是有点像只趴着的蝉。

风吹过,薄薄的信笺纸动了动。

今后再也不喝酒了!

黑灯瞎火的,小双儿觉得含钏手里捏了只虫子,凑过来一瞅,笑道,“还觉得您捏了只蝉呢!谁晓得是片叶子!我内心还在打鼓,这时节蝉咋就出来了...”

仿佛一只青蝉呀...

“祖母就是宽于律己,严于待人,甭说别的,我都晓得老太太每天早晨睡觉前,都得喝一小盅陈皮暖酒...”

小双儿:...

小双儿幽怨地看着自家掌柜的,“...您昨儿个非得要把这片叶子带返来,还让我洗洁净后给您做个摆件儿...您非说这是一尊代价令媛的玉蝉...”

那八十万两白银被国库收缴后,不到两个月,便被镇守边疆的西陲军以补葺城墙、弥补粮草之名要了畴昔,不到半年的时候,便从国库挖了五十万两走,另三十万一向存放在国库,偶有收支也在短时候内被补齐...

人,普通喜好甚么,送礼时,就会不由自主地挑选甚么。

可托里的内容却很踏实。

“哪有要求孙儿做的事儿,本身不做的...哥哥也喝酒呀,祖母如何不去管他...”

曲家...

张三郎是玩儿透了北都城的主儿,英国公又与各个世家交好,如果他都想不出来,含钏实在不晓得该去问谁了。

薛老夫人递了封还没拆的信过来,碎碎念着,“得了得了,和朋友轻巧轻巧也挺好的。一身酒气汗气,从速扶你家女人回房去歇着,明儿个等她醒转,奉告她左家来信了,叫她记得看。”

如果十二岁就长这么高,含钏想去查查这厮小时候吃了啥。

喝的青梅酒,后劲儿大,得隔一会儿才上头――现在就是上头的时候。

含钏在内心立下果断的誓词。

小双儿快哭了,恨不得捂住含钏的嘴。

西陲军...

含钏点了点头,又同齐欢说了说话,三小我围坐着吃了一顿酒,倒也算是给即将落入山茅书院魔爪的油头粉面张三郎饯行。

含钏抿了抿唇,未作逗留,拿起信笺靠近将近燃尽的蜡烛,火苗一下子缠上信笺纸。

若左家承诺帮手,这笔账必然是查获得的。

薛老夫人走近,绕着边走边看,嗅到了一丝模糊约约的酒气,“啧”了一声,“记吃不记打,上回被左三娘那虎女人灌得又哭又吐,还说再也不喝酒,今儿个又喝!我倒是数着呢!一是和张三郎、齐欢两口儿用饭,必然喝醉,二是和左三娘用饭,更是喝得东西都找不到...今后嫁了人咋办?喝酒就喝酒,又喝不了多少,还爱喝,真是丢曹家的脸面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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