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公公,你为安在此?”钟羡从床上坐起来,若不是行动稍显生硬,长安还觉得他的伤底子不疼呢。

长安一边拿药刷给他的伤口上药一边道:“不过啊,年青时多经历些,多受点经验也没甚么不好,毕竟玉不琢不成器,人不学不知义嘛。”

钟夫人闻言,也笑道:“安公公果然是千伶百俐之人,难怪乎能得宠君前。只是不知,羡儿之事昨夜才刚产生,安公公如何这一早就来了?”

“带杂家去瞧瞧你家少爷。”长安清了清嗓子道。

“是。”丫环垂眸顺目地退了出去。

钟羡无法,叮咛丫环:“去唤大夫过来。”

“诶?换个伤药罢了,何必费事大夫,我帮你换就是了。”长安忙毛遂自荐。

若真的如许做,仿佛也太无耻了点。两人身份如此,不睡何撩啊?

“是我本身不好,与我爹无关。”钟羡想起本身明天的所作所为,还觉着有些难以开口。

钟夫人昂首看了眼外头初升的朝阳,自语道:“竟来得这般快。”她迎至前院大厅内, 劈面便见三名寺人站在那儿, 为首的阿谁脸庞白净长眉狭目,看着年纪仿似比钟羡还要小上几岁。

她本想在床边守着他,无法偌大的太尉府端赖她这个太尉夫人主持中馈, 碎务烦复日不暇给。本日为了钟羡受伤一事已是担搁了好久,又如何能再迟延下去?

来到正屋,两名丫环都守在主卧外头,送长安前来的仆人向两人说了然长安的身份及来意,两名丫环便上前施礼。

“杂家与文和初见面时,便赞叹世上怎会有如此聪慧绝伦操行俱佳的男儿,本日见了钟夫人,终是恍然大悟。都说有其母必有其子,有钟夫人如许一名贤惠端庄福慧双修的母亲,文和想不好都不成啊。”长安安然自如地受着钟夫人的打量,还不忘蜜语甘言地拍马屁。

长安猎奇:“何出此言?”

待到绷带全数解开时,他的腰腹部也就无所遁形了。他公然有腹肌,但不像巧克力那般块块凸起,仍然是少年特有的纤薄形状。从肋骨往下到髋骨为止,腰身敏捷收缩,曲线性感得要命,比起这腰来,那胸就显得宽了,公然是标准的狗公腰。

“事无绝对,我也不过是平常熬炼罢了。”钟羡道。

不能趁他睡看他肉,这等候的日子便难过起来。长循分开床榻环顾四周,房内安排极尽繁复,但大到书架橱柜,小到一笔一砚,无不透着股低调豪华有内涵的味道,与钟羡平日给人的感受一模一样。

长安刚抿了口茶,见钟夫人问,便笑笑道:“太尉国之重臣,一人之下万人之上,朝中除了丞相,再无可与之比肩的了。有道是树大招风,这风声但是无孔不入,只消耳朵不聋,闻声风声,又有甚么值得奇特的呢?”

正说着呢,外头忽有丫环报导:“少爷,宫里来人传御旨,老爷让您穿戴整齐,到前院大厅一同听封呢。”

绷带再解开几圈,胸膛也暴露来了。比起成年男人,他的胸膛算不上多宽,但根基上已可预感几年后刚毅刻薄的模样。连胸肌的形状都带着少年人所特有的含蓄与清秀,肌肉线条起伏有致,光滑不高耸。还是满分。

太尉府, 钟羡背上的伤口已经上了药包扎起来,他吃了点东西以后,便趴在床上沉甜睡去。

不及细看房内安排,长安一眼便看到了卧在床上的钟羡。话说慕容泓阿谁小病鸡的睡相她都已经看腻了,但钟羡的睡相倒是第一次见,自是别致得很。

钟夫人见她一张小嘴巴巴的,说出来的话也合情公道,本身若再谦让,反显得矫情了。因而便暖和端方地笑了笑,一边命人给长安上茶一边与长安一同落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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