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又是十数回合,合法甘宁攻的凶悍之时,只听“呲”一声,二人分开,刘封还是毫发无损,而甘宁胸前官服倒是被刘封挑落一片,落下二人当中。

正在孙权麾下文武尽皆万分惊奇之时,刘封却早已将宝剑收归鞘中,向甘宁又是深施一礼,笑言道。

“既然如此,那只得获咎子威将军了,将我那双戟呈上来!”甘宁一见孙权松了口,面上顿时涌起一抹镇静之色,他因在黄祖麾下郁郁不得志,这才转投了孙权,孙权麾下武将,对其行动皆是有些不齿,甘宁故意建功以窜改此种颓势,但却苦无战事,听得刘封与赵云在柴桑商讨缔盟之事,正在当口驻扎的甘宁便赶到了柴桑,所为恰是此时。

甘宁见此景象,便不再出招,面上倒是憋得通红,非常惭愧。

二人这一战,便是战了二十余回合,甘宁久攻刘封不下,目睹刘封单手持剑,却常常在关头时候将甘宁守势化解,堂前一众武将皆是面色严峻起来。

孙权倒是并未想到,先前非常聪明的刘封受不得激,只一句便承诺迎战甘宁,因而正色道:“既然子威将军有此兴趣,便在这堂前参议一番也好,教江东男儿也见地一番子威将军威名!”

刘封一见此人,心中便有些许迷惑,之前在那诸葛瑾府中,刘封只是将江东文官尽皆体味一番,却未曾向诸葛瑾体味武将,此人看上去三十几岁年纪,生得一番风骚之像,行动举止,并不似张昭那般因循保守,但此乃何人,刘封倒是不知。

刘封一听孙权之言,便知这武将乃是甘宁,自黄祖麾下投奔孙权并无很多光阴,想来也是有些建功心切,此时若能将刘封一举败北,便可为张昭等人挽回颜面,并令其在江东武将当中职位大涨。

刘封见如此,才将手中青釭宝剑放下,仍然傲然立在堂前,此时孙权麾下那一众文武再看刘封,便不敢如之前那般轻视,张昭已然被刘封辩的哑口无言,虞翻又在刘封手中闹了如此大的一个笑话,那些文官,便无人再敢上前,而孙权,仍然是端坐无言,仿佛在思虑甚么普通,刘封亦不再孔殷,只是面带浅笑看向孙权。

忽地,堂上武馆那一列当中有一人悠然走出,未几时便到了与刘封平齐位置,向孙权一拜,道:“久闻子威将军刀法无双,纵使是夏侯惇之勇武,许褚之力量,也是不能敌之,吾自到了将军麾下,尚未立得寸功,不如就在此地与子威将军比试一二,不知将军觉得如何?”

甘宁听罢,面上却尽是不喜之色,刘封不消双刀,却用单剑,实在力必定会打了扣头,刘封如此做派,仿佛并未将甘宁放在眼中,甘宁如何能喜。

但此情此景,刘封心知孙权之言并非是其本意,刘封之前在一众文臣跟前大谈其勇武,那诸多武将天然是心有不平之意,何况刚才那虞翻出言不逊之时,刘封便想以武力震慑,这时如果武将邀战便畏缩归去,说出去定然会弱了刘封威名。

孙权此言,倒是有些想替那一干文臣找回面子之嫌,江东文臣被刘封三言两句便说得面红耳赤,无言以对,孙权心中有些不忿,如果此番甘宁能败北刘封,那江东颜面,也算是找回了些许。

“仲翔,不得无礼!”孙权见此景象,忙大声喝止,那虞翻这才发觉行动不当,悻悻回了行列当中。

刘封目睹甘宁不再留力,天然也是不惧,只是略略发挥身法,甘宁双戟便仍然近不得身。

一念及此,刘封便大手一挥,上前向孙权笑言道:“可贵兴霸将军有如此兴趣,如果封不敢作陪,岂不坏兴霸将军一番美意?将军不必担忧,我与兴霸将军,点到即止,千万不会伤及对方性命,如果兴霸将军不慎将封打伤,那封亦是甘拜下风,绝无见怪之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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