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子威将军莫要再讽刺鄙人,败了便是败了,之前对那各种传闻尚且不信,本日得以领教子威将军勇武,甘宁心折口服,江东如果能得子威将军互助,定可大破曹军!”

堂前之人,皆是久经疆场之辈,岂能不知刘封此言只是为保全甘宁颜面罢了,要说顿时工夫,刘封可重伤李典,许褚,又岂能是步斗用剑可比。

孙权听罢,并未出声,只是仿佛如有所思普通看向刘封,见刘封已然是一副自傲满满之态,便略有不悦问道:“若曹操雄师皆为虎狼之师,那刘豫州岂不是治军无方,才让那曹**退至江夏。”

世人见甘宁竟如此推许刘封,皆是一片惊奇之色,甘宁在江东早有些名誉,人称锦帆贼,虽最为精通的乃是水战,但一身技艺,在江东众将当中也算得上出类拔萃,现在被刘封败北,世人便知之前对刘封传言定不是虚言,刘封之神勇,公然是难有敌手。

“兴霸将军言重了,封若能与兴霸将军并肩作战,亦定然会有一番高文为,那曹操雄师,陆战尚可,如果水战,怕是比不得江东水军。”

刘封仿佛早已得知孙权能有此一问,当下微微一笑,道:“父亲初到荆州之时,麾下不过千余军士,为不使刘景升心生嫌隙,倒是甘心屈居那新野小县,疗摄生息,那曹操驱虎狼之师,不依不饶,若非刘景升忽然长眠,其季子幼年,被那蔡瑁与张允之流勾引,降了曹操,父亲毫不至此,即便如此,父亲尚且还感念那刘景升知遇之恩,并未与刘琮小儿一争是非,如若不然,那荆州之地何至于落入曹操之手,父亲以数千仁义之师,力拼曹操五十万雄师而不败,安然退守江夏,盖因仁义尔,现在父亲雄踞于江夏,引得曹操雄师百万前来,皆是因怕父亲于荆州坐大,如果孙将军信了子布先生之言,是否是江东百姓之祸事,封不敢妄加推断,却定然是孙将军之祸事……”

刘封这祸事二字出口,张昭面色便是丢脸起来,如果听信他之言,却为孙权带来祸事,那张昭颜面便是无处安设,因而又是大声向刘封问道:“祸事从何而来,子威将军不要危言耸听,本日若不能说出以是,江东众臣如何能让你走出此地?”

公然,孙权又是思虑了半晌,便出言道:“诸位不必多说,此事,吾心中自有定夺,无事便归去罢,子威将军与子龙将军临时留在此地,吾另有事相问。”

刘封倒是不管这些,持续目视孙权,见孙权面上已然是有些不喜之色,仍旧持续言道:“孙将军亦是有大才之人,但若将子布先生换做孙将军,曹操将会如何待之,封不便多说,孙将军自行猜想一二便知,再者,孙将军在江东,文武百官皆听号令,乃是一方诸侯,一言九鼎之位,如果降了曹操,曹操一道圣旨,便可将孙将军匹马单枪,变更至荒凉之地,到当时,孙将军该当如何推让?封言尽于此,是否与父亲结合抗曹,皆由孙将军定夺,封所能包管者,便是一旦缔盟胜利,我军定当竭尽尽力。”

但事与愿违,刘封就好似没有看到鲁肃普通,上前一步,便说出了一番令鲁肃万分震惊之言。

甘宁明显也并不是气度局促之人,仅仅面色丢脸了半晌,便向刘封抱拳言道,言语之间,已然是没了之前的盛气凌人,可见刘封这一手剑法,深深佩服了甘宁。

“孙将军与那曹操确是未曾对垒,但那曹操雄师,称雄于北方,挟天子,灭袁绍,实乃是虎狼之师!”

到了此时,张昭等世人皆不敢出言,刘封已经将事理全数挑明,张昭等人身为臣子,降了曹操,官位定会得以保全,但孙权倒是不在此列当中,一旦孙权降了曹操,以曹操脾气,多数不能容,刘封挑明此事,几近便是阻绝了孙权降曹之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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