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急,等冬至后再走,赈灾所用的粮食品资都需求时候筹办。”
“留了,她处在妃位,没有不留的事理。”
甚么?打翻个果盘打一顿不能算了吗?还得杖毙?
“君上这年纪了,那里受得了?那王禄如何办事的?也不知规劝一下君上。”
哦,本来如此。
叶婉兮一脸惊诧的看着他。
“奴婢该死,奴婢该死,求娘娘饶命。”宫女不惧满地的碎瓷片,立即跪倒赵皇后的脚边,叩首磕得咚咚响。
这一幕恰好被出去的白紫鸢看到,先是一愣,随即问道:“这宫女犯了甚么错了?”
“甚么?派你?”叶婉兮有些不明白,“赈灾之事,调派个脾气好,晓得安抚民气的文臣畴昔比较合适吧,为甚么要你去?”
“并且……”李夜璟神情庄严的道:“传闻北荒有些小国又在蠢蠢欲动,就等着我们的赈灾物质呢。”
是了,她手里还握着一张王牌。
李夜璟嘴角勾起一丝嘲笑,“天龙银剪好久未饮血了,北荒诸国不来便罢,如果来,哼,我定叫他们有去无回。”
“她没空找你费事,将叶玺的事奉告她。”
架着她的宫人答复道:“她办事不谨慎,打翻了果盘,皇后娘娘命令将她拖出去杖毙。”
叶婉兮笑出了声,“本来就不怀美意,他们骂就骂呗。”
李夜璟说:“不急,另有几天,如果找不到更让我讨厌的人选,那就他了。”
“哼。”赵皇后冷哼一声,正要发飙,却听白紫鸢道:“娘娘可知君上为何非常正视本年的冬至?”
赵皇后看到地上竟然还染了血,更是肝火中烧。
赵皇后转夈一看,那瓷片四分五裂,剥好的果肉更是散落满地,乃至滚落到了赵皇后的脚下。
白紫鸢顿时有些惊骇,不安的看向身边的何姑。
叶婉兮叹了口气,“行吧,既然你都接了这差事,我就不说甚么了,你甚么时候走?”
白紫鸢小声的道:“可这几日君上都在我宫里,万一赵皇后要找我费事如何办?”
这些日子,他已经养得和顺非常,都快让她忘了,李夜璟这个名字,在东池以外的国度,那就是个收割生命的恶鬼。
冬至这日,赵皇后正繁忙的安排着宫女,就听她的嬷嬷来报。
“我也是这么想的,但是传闻那边已经出了暴动,如果只派个文臣去,怕是连皮带骨都被那帮暴民给啃了,必须派军队去护送物质,才弹压得下来。”
……
果盘掉落地上,发明刺耳的声音,冷不丁的将人吓一跳。
说着,李夜璟俄然又笑了,“父皇给了我几个合适的人选,让我看看找谁去对劲,看好了跟他说。转头让我看看谁不扎眼,就去父皇那儿求一道圣旨。愿不肯意是他们的事,圣旨一下,由不得他们抗旨。”
李夜璟:“合着骂的不是你?”
本来就被内忧内乱弄得烦躁不已的赵皇后刹时就炸了。
“想得倒是美。”李夜璟道:“我要提出让他去,没准儿满朝文武一块儿骂我不怀美意。”
这些日子她探听到赵皇后暴虐,现在亲眼所见,才知她不是普通的暴虐。
君上春秋大了,实在很少再让嫔妃侍寝,以是这是个变态的行动。
冬至也算个不大不小的节,皇亲国戚们要进宫过节,身为皇后就得繁忙起来。
赵皇后心中格登一声,“可留了?”
李夜璟从袖子里取出一张写了数十个名字的纸来。
正在这时,一个宫女办事不谨慎,将一只果盘打翻。
转眼到了冬至。
“人选呢?”
“娘娘,贤妃,已经持续侍寝三日,每日都有……记录。”
何姑安抚的拍拍她的手背,小声道:“别怕,你现在是圣宠正浓的宠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