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,我承诺去,还因一事。哼,朝堂那帮故乡伙不是笑话我是个只会兵戈的莽夫吗?我恰好趁着这个机遇让他们看看,我是不是只会兵戈。”
呃……你够狠。
赵皇后转夈一看,那瓷片四分五裂,剥好的果肉更是散落满地,乃至滚落到了赵皇后的脚下。
这些日子,他已经养得和顺非常,都快让她忘了,李夜璟这个名字,在东池以外的国度,那就是个收割生命的恶鬼。
何姑安抚的拍拍她的手背,小声道:“别怕,你现在是圣宠正浓的宠妃。”
脸皮厚点不要紧,但也不能厚得无惧满朝文武的唾沫星子吧。
赵皇后咬了咬牙,心道这个小狐狸精,公然不能小瞧了她。
“你晓得甚么?”她眯了眯眼,给白紫鸢一个警告的眼神。
“喏,就这些人。”
“哼。”赵皇后冷哼一声,正要发飙,却听白紫鸢道:“娘娘可知君上为何非常正视本年的冬至?”
白紫鸢见状,仓猝上前,态度谦虚,“拜见皇后娘娘。”
君上春秋大了,实在很少再让嫔妃侍寝,以是这是个变态的行动。
不一会儿,那额头上就流出血来。
“要不将赵至诚这故乡伙带上?他这把年纪了,去北凌那种苦寒之地,说不定能直接将他冻死。”
说着,李夜璟俄然又笑了,“父皇给了我几个合适的人选,让我看看找谁去对劲,看好了跟他说。转头让我看看谁不扎眼,就去父皇那儿求一道圣旨。愿不肯意是他们的事,圣旨一下,由不得他们抗旨。”
这些日子她憋着忍着叶玺的事,还得安排冬至诸事,都让她忽视了白紫鸢这贤妃,自上回侍寝后,君上又持续去了她宫里好几次。
宫女一听,顿时两眼一翻吓晕了畴昔。
李夜璟说:“不急,另有几天,如果找不到更让我讨厌的人选,那就他了。”
“她没空找你费事,将叶玺的事奉告她。”
……
这一幕恰好被出去的白紫鸢看到,先是一愣,随即问道:“这宫女犯了甚么错了?”
嬷嬷低着头,退到一边不再说话。
叶婉兮看了看,虽说没有赵至诚那故乡伙吧,但有他儿子赵毅。
甚么?打翻个果盘打一顿不能算了吗?还得杖毙?
“这么说来,此行还挺伤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