兔子被惹急了也会咬人,更何况梁澄另有几分吝啬性,他被一念逗弄得狠,顿时恶向胆边生,张嘴咬住一念的胸口,隔着衣服,感到嘴里一点凸起,忍不住用牙齿磨了磨,头顶当即传来一念的抽气声。

“那便费事师兄了。”梁澄低头伸谢,等一念走出阁房后,便谨慎翼翼地抬起腿,躺到榻上去,上面勒着布料,让他不敢行动太大,双.臀收缩,双腿收起并拢,脚尖微绷,看起来有些怪怪的。

他一边说着,一边俯下身来,下巴搁到梁澄肩上,将人紧紧搂在怀里,手底下不轻不重地揉了他的小腹,梁澄感觉这个姿式有些奇特,别扭得很,却又不敢使力量,就怕又有甚么东西流出来。

梁澄并未多想,伸手接过,看着一念,表示他再出去遁藏一下。

“睡得着的。”梁澄往前移了移,内心有些焦炙,如果早晨不谨慎漏了出来沾到师兄身上如何办?

一念捏住梁澄的鼻尖,宠溺笑道:“这缭绕过你。”

梁澄:“……”如何办,感受再也没法直视师兄了。

“……”梁澄将脸埋在一念的衣衿处,只暴露两只通红的耳朵尖。

一念幽幽一笑,回身出门,梁澄见此,心虚地抿了抿嘴,等石门关上了,他看动手中的布条,有些无措,这要如何弄,直接垫在亵裤底下,走路的话必定会掉下来,莫非还要绑在腰上?

一念冷静地赏识着梁澄面红耳赤无地自容的模样,持续道:“何况,你能来月事,那是身材转好的迹象,我以往见你,每月总有几天食欲不振,给你评脉,却又看不出肠胃有何题目,恰好你又感觉小腹坠坠,想来是月……”

一念唇角微扬,手指绕着梁澄的衣带子,悠悠道:“天然不是,师兄之前还在不解,为何粹霜毒在你体内会产生不一样的寒气,竟能安抚九转摩罗魔心,现在想来,应是你体质特异,阴阳融会,加上菩提心经的服从,这才产生此般奇特的感化。”

一念挑眉,状似不解道:“治?这又不是甚么病症,如何能治?”

梁澄向来没发觉,师兄竟然这般能说,的确就是个话篓子,他实在听不下去了,因而小声吼道:“师兄你别说了!”

一念如何夺目的一小我,怎会看不出来,就着侧躺的姿式,一手按向梁澄的小腹,昂首望向梁澄,眼中一派纯然的担忧,“会疼吗?”

梁澄缩着腰腹今后一弓,避开一念的抚摩,视野转向一边,点头道:“不疼。”

梁澄在一念离室后,快速地洗濯了一下,也不敢穿上亵裤,怕又给弄脏了,因而只披了件长长的外袍,内里空荡荡的漏着风,让他一阵不适。

“对你的身材伤害会很大……”一念的眉间逐步聚起一丝冷芒,“师兄是不会承诺你的。”

罢了罢了,既来之,则安之,天予此身,没法毁弃,不如看开一些,也好叫本身好过些。

一念:“是第一次吗?”

“莫非你忍心,独留我一人活着?”

梁澄松开嘴,只见一念的胸口靠右处,一抹水痕,丝质的薄衫被渗入,透出底下一点褐色,梁澄的脸这回能够用充血来描述了,他竟然咬了师兄的……

梁澄点点头,扫了眼一念手里的被单,默了半晌,还是道:“这衣物被单毕竟粘了秽物,师兄还是烧了罢。”

“师兄,我明白了。”

一念沉默不语,不闪不避地回视着梁澄焦炙的目光,脸上的神情清楚直接地必定了梁澄的疑问。

声音又小又低,听着就像幼虎的呼啸,一点威慑力都没有。

梁澄怔怔地看着一念,好久,默叹一声,趴到一念的肩膀上,算是默许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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