触手处一片滚烫,暖和的胸膛顺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,微微渗了些汗出来。

“你还是一如既往地敏.感,宝贝儿。”阿波罗伏在她身侧低低笑出声来,略有些遗憾地说道,“真可惜,你现在只剩了一具,嗯,一具骨头。”

“再往前一些,我们有个敬爱的孩子,记得吗?”

“记得。”

狄安娜又想起了先前的“分离成原子”。

阿波罗一脸的忿忿不平,趁着狄安娜不重视,又凑到她身前吻了吻她的脖子……唔,临时算是脖子吧。被阿波罗细细吻着的那一顷刻,狄安娜竟然舒畅地想要呻.吟,十指指骨不自发地抓住了身.下的落叶,身材微微颤抖。

阿波罗一面揣摩着雅典娜的企图,一面向赫尔墨斯递了个“是兄弟就别打搅我约会”的眼神。赫尔墨斯呵呵干笑两声,嗖地一声飞走了。

初生的阿波罗满身赤.裸如婴儿,正一动不动地躺在她怀里安睡。她故意去替他找件衣服来披上,却又不放心将他一小我丢在这里。毕竟在奥林匹斯,觊.觎阿波罗的女神还是很多的。

一颗拳头大小的水晶球从天而降,掉落在了她的手内心,震得她满身骨骼喀喀作响。

狄安娜强忍下了冲他翻白眼的冲.动:“不然你觉得,我会乖乖让你……让你在这类时候,这类场合,做这类事情?”

狄安娜忿忿地伸脱手,悄悄戳了戳他的胸膛:“把稳我戳坏你。”她现在可满身都是尖锋利锐的骨头,很轻易就能在阿波罗“脆弱”的身材上戳两个洞。

“真是过分度、过分度了!……”

第一名客人是邪术女神喀耳刻,附带幽灵和邪术的女神赫卡忒。传闻是赫卡忒到喀耳刻家里做客时,瞥见帖子上写着“聘请邪术女神”,二话不说就跟着过来了,说是要找聪明女妙算账,因为雅典娜没把她给算上。

“你每次都能带给我新的欣喜,宝贝儿。”

是众神的信使、盗窃之神赫尔墨斯。

雅典娜的宴会上,统共只聘请了两位客人,外加两个拖油瓶。

“空间折叠。”阿波罗将聘请函折好,塞进了狄安娜的长大氅里,“如果想学,我能够教你。”

“你方才经历了一次凤凰之火,不记得了吗?”狄安娜俄然有些担忧。

“宝贝儿。”他的声音里透着几分慵懒的沙哑,“你甚么时候才气天然空中对我的裸.体?嗯?”

狄安娜捏着聘请函,指骨在最后一行金色的小字上滑过:“这是一场会商天下构成与法则的神宴,甚么意义?这类事情,不都是在次序神殿里做的吗?”

“甚么?!”

“次序神殿只要在‘出成果’以后才会去。”阿波罗一手揽着她,另一只手平空一抓,不知从哪儿弄出一件白底金纹的长袍来,“我们一起去。”

这类阳光的心态垂垂传染了狄安娜,连带着近年来的阴霾也消逝了很多。狄安娜摸索着扣问阿波罗,是否还记得另一个“他”的存在,阿波罗竟然惊奇万分:

狄安娜又是一愣:“这是……”

狄安娜俄然感遭到不妙:“那你记得些甚么?”

阿波罗笑了:“我如何能够会忘?”

“下次见到教员,我绝对要揭下他的面具!”

阿波罗惊奇了半晌,便豁然了。

阿波罗愣了半晌,哑然发笑:“说得也是。”固然她现在又轻又瘦抱起来不大舒畅,不过没干系,再尽力个几十年,她就会规复原状了。

“哦?她搬场了?”阿波罗有些惊奇,神采不似作伪。

阿波罗的神采清楚是在说:本来如此。

狄安娜牵了牵阿波罗的衣角,悄悄摇了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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