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处,并非言及“白马非马”,孰对孰错。乃是借用其辩正之法。果断本身所学所知,并以此权重,行讯断弃取,百家杂说:留其精华,弃其糟粕。

多年前。蔡邕亲身做媒,将已故奇士郭林宗之女孙,并高士申屠蟠之女孙,许配给恩师二子,容城令卢俭,益昌令卢节,为妻。

蜀人扼蜀身毒道,毗邻西南夷。正因虏疮由身毒传入,才有峨嵋隐士,善种痘术。此亦合适,假寻医问药,符水救人,行布道布道之,仙门一贯风格。

外黄令善其言,得减死论(减死一等)。村夫称之。蟠父母卒,哀毁思慕,不喝酒食肉十余年。遂隐居学治京氏《易》、严氏《春秋》、小戴《礼》,三业先通,因博贯五经,兼明图纬,学无常师。

然活在当下,刘备却发明。此症,乃是经海陆两条丝绸之路,由西域并南州,同时传入。

蓟王欣然传命:“公业。”

群臣皆无贰言。

蓟王言道:“此等高士,恐辟不至也。”

试想。十八世纪时,中原人丁远超欧洲。划一前提下,致死率反低。足可左证,必有医疗,“大范围”并“有效”参与。当是中医无疑。

虏疮,又称“宛豆疮”、“天行发斑疮”、“豆疮”。明清时称“天痘”、“疹痘”,“天花”。有关此恶疾之最早记录,见于晋葛洪《肘后备急方・治伤寒时气温病方》:“比岁有病时行,仍发疮头面及身,斯须周匝,状如火疮,皆戴白浆,随决随生,不即治,剧者多死。”

换言之,以应劭之博学,仍不敷以,于百产业中,去伪存真。

“蔡师何出此言?”蓟王忙问。

『吐酒石术』、『种痘术』,皆来自方技。其效如何,蓟人切身材味,焉能无觉。

正如法烛,前汉时已有。然制作“法门”,只传播于仙门之手。千百年后,才被遍及利用。窥普通而知全豹。中原科技,产生之早,出人料想。

峨嵋隐士,自出仙门。

“虏疮”非本土恶疾。时官方传闻,“此疮从西(向)东流,遍于海中”。

蓟王遂看向上庠令:“郑公,可有良才保举。”

“且代孤亲往,辟申先生为东序令。”

蓟王深思不语。灵辉殿中,落针可闻。

“臣在。”门下督郑泰,自侧席趋步而出,自跪殿中。

门下祭酒司马徽亦道:“主公光融天下,明以照奸。又广开言路,从未防民之口。大汉三兴再望,申屠蟠又岂惧处士横议(注①),祸从口出。”

始与济阴王子居,同在太学,子居病困,以身托蟠。蟠即步负其丧,至济阴,遇司隶处置(官名)于河、巩之间。处置义之,为符传护送蟠,蟠不肯,投传于地而去。事毕,还家。前后凡蒲车特性,皆不就。

郑玄答曰:“应仲瑗,博学多识,然析辩抗辞,明哲保身,力有未逮。”

“服从!”郑泰自领命而去。

“蔡师想起何人?”蓟王笑问。

待晓得蓟王“弃杂门,择杂技”,独尊儒术之心不改。文武百官,皆心有戚戚。

门下祭酒司马徽言道:“若再得二十载,应仲瑗足可胜任。”言下之意,若此时强为,恐揠苗滋长。

儒宗所虑,若不知“别同异,离坚白”,辩正之法。百家之说,五花八门。无从去伪存真,去其糟粕,通盘接管,但与本身认知相悖,必受其害。

辩正一词,出自晋干宝《搜神记》卷十六:“(阮瞻)素执无鬼论,物莫能难。每自谓此理足以辨正幽明。”南朝刘勰《文心雕龙・论说》亦有:“原夫论之为体,以是辨正然否。”

“东序有主,紫渊王子馆当中雍令,又当授予何人?”蓟王居高低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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