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“民气隔肚皮”。究竟是虚情还是冒充。众口铄金,人云亦云。莫辨真伪,难分忠奸。然终归“路遥知马力”,‘日久见民气’。

正因董侯携百官迁都,保住大位。才令汉祚持续。

“先是曹孟德,再有孙文台。群雄离心,盟不久矣。”袁遗慨叹。关东群雄,何去何从,难有定命。许兵器相见,以命相搏,亦未可知。

袁绍动了动嘴角。却未置一语。

成皋联军大营。

“然也。”贾诩笑道:“不出三代,天下归汉矣。”

只因,不管合肥侯,亦或是史侯,先前皆因故被废。早已证明,不成为帝。为家国天下,汉室存亡计。蓟王当另立新主。断不会重蹈复辙,扶二人之一上位。如后继无人,则另起炉灶。再续汉家香火。

“左车骑何意?”袁绍忙问。

“此计高深。”沮授言道:“即解叔侄相争之祸,又除今汉鼎祚不继之危。”

“计将安出。”袁遗忙问。

“悉听高见。”贾诩笑道。

时势崩坏,唯有如此。众皆慨叹,不料袁术忽生一计:“孟德既奉天子,必联络四方将军。何不可诽谤计。”

散朝后。蓟国谋主,相约小酌。

“请屏退摆布。”袁术抱拳请命,肝火不减。

袁绍自有主意:“寿春季子,虽群雄共立。然毕竟我为外戚。孟德、文台,有此举,实不出所料。”趋利避害,人之常情。更何况,不管奉天子以令不臣,还是私纳传国玉玺。其利之大,难以估计。

当时。蓟王一声令下,挥师百万。

“我主春秋正盛,不及而立。蓟国上邦风采,尚未放之四海。”贾诩言道:“待千五百万蓟人,户分天下。所思所想,所言所行,皆与国中无异。是为‘天下归心’。戋戋蕞尔小国,些许豪强宗贼,何足为虑。”

何来同亲,必是细作。袁绍自坚信不疑:“天子六玺,虎纽玉螭。若得传国第七玺,陛下(合肥侯)稳居帝位矣。”

“何愁天下不定,汉室难兴?”许攸言罢举杯,一饮而尽。

“奉天子以令不臣。必出荀彧之计。”中丞贾诩,一语中的。

一干人等,勾心斗角,犹不自知。

见袁绍会心,袁术又恨声道:“孙文台窃据传国玉玺之事,或可令刘景升知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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