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然如此。”陈王宠这便放心。所谓“兵无常势,水无常形”。国国亦如此。蓟王若在,无可争锋。王若不在,另当别论。陈王宠乃当世豪杰。必识时务。自从与蓟国互通有无,耳濡目染,蓟国之强,无可匹及。自不敢与蓟王并驱中原。

“恰是。”吕布言道:“军堡数万精锐,随蓟王拔营而走。唯剩三千兵马拱卫函园。如何能与二戚五万精兵对垒。”

以大河为界。

陈王宠叹道:“闻蓟王身中奇术,长睡不醒。然国中高低,有条不紊,举止如常。吏治民情,当真羡煞旁人。”

换言之。为与董卓相抗。关东诸侯亦生另立新帝之心。只不过,比起史上刘虞,今时本日之合肥侯,乃不二之选。

“谓豪杰者,又有几人公私清楚。私交便是公义。”董卓亦是豪杰,对吕布本性,自把稳知肚明。

“此乃道理当中。”宋奇笑道:“合肥侯有英主之姿。若登帝位,必夺二戚之权。且侯夫人,乃出汝南袁氏。袁逢父子,必当权贵。此消彼长,何董二戚,久必溃败。身故族灭,不过朝夕之间。如何能等闲让步。”

及莽兵败被杀,城门校尉公宾就得传国玺,趋至宛,献于更始帝刘玄。更始三年,赤眉军杀刘玄,立刘盆子。国玺易主。后刘盆子兵败宜阳,将国玺拱手奉于光武。传承至今。

吕布傲然一笑:“然也。”

“喏。”李肃敢不从命。

“幸不辱命。”李肃答曰:“卑贱只言私交,不谈公事。吕布并未见疑。”

李肃惊问:“何故改弦更张?”

并州牧董卓已等待多时。

话说。史上,撤除王芬与襄楷等人同谋,欲趁灵帝北巡,行废立之事。待董卓擅权,亦废少帝立威,把持朝政。时关东联军,冀州刺史韩馥、勃海太守袁绍,并山东诸将商讨,欲立刘虞为帝。与时已迁往长安的汉廷,分庭抗礼。

“那边可疑?”吕布遂问。

“事急从权,当便宜行事。”袁绍言道:“可仿《平乐会盟》时,授大秦皇后玺。用昆冈美玉雕以替之。”

“应天承运,既寿且昌。”袁绍脱口而出。想必已揣摩好久。

败兴而来,纵情而归。与吕布门前话别。李肃醉醺醺,打马而去。

宿疾缠身,久治不愈。旧创未弥,又添新伤。焉有命乎。

“合肥侯称帝之心,坚若盘石。”宋奇答道:“八关都邑,固若金汤。上洛不成,必退而求其次。择谷旦,于南阳称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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