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南蛮国,亦如此例。蛮国各自独立,却共受岭南都护府,领护。蛮国统统治政,皆出蛮王。然却受都护府监督。治国行事,不成有悖汉蛮大义。如有不尊号令,叛国投敌等重罪。蓟王可传檄声讨,或命都护府出兵讨伐。待治蛮王之罪,再立新王。循旧例,新王多出蛮国侍子。自幼入京,习汉礼汉仪,书汉文汉隶。举手投足,与汉人无异。自当与大汉同心。

更有甚者。合肥侯,遣江东大将军袁绍,兵进交州,光复古郡。刘焉已急令州中精锐,南下驰援。兵力捉襟见肘,乃至郡县守备空虚。内忧外困,恐难保全。

“喏。”史夫民气领神会。

史侯非我蓟王。“非我族类,其心必异”。之于“族类”认知,便是所谓“华夷”,当真小器。更加蓟王将南中、荆南、岭南,合称三南。立岭南都护府,蓟王尊号“三南天王”。三南蛮区,皆归蓟王领护。故史侯亦不敢等闲介入。

“先前。益州反贼,马相、赵祗,自号‘黄巾’,合聚疲役之民数千人,先杀绵竹令李升,打击雒县,杀益州刺史郗俭,又击蜀郡、犍为,旬月之间,粉碎三郡。自称‘天子’,众至十馀万人,遣兵破巴郡,杀郡守赵部。时益州处置贾龙,领兵数百屯犍为,遂纠合吏人攻(马)相,破之,(贾)龙乃遣吏卒迎(刘)焉。(刘)焉到,以(贾)龙为校尉,徙居绵竹。(刘)焉欲立威刑以自负大,乃托以《抑兼并令》,杀州中豪强王咸、李权等十馀人,以立威刑。士民皆怨。”史夫人答曰:“妾闻,有犍为太守任岐,数次上疏,切谏无果。任岐,恨刘焉不纳忠告,或可为我所用。”

史夫人言道:“莫非,刘益州,欲求封王乎?”言下之意,刘焉自恃迎史侯入汉中,有从龙大功。戋戋益州牧,并阳城侯,已不敷以彰其功。故先“造作乘舆车具千乘”,今又“有似子夏在西河,疑贤人之论”。为己造势。逼迫史侯,封王以行安抚。

史侯绝非孤家寡人。乃携西州诸将,共入汉中。麾下西凉兵马,重整武备,与五斗米鬼卒力士,共构成军。号“飞熊兵”。战力不容小觑。若得任岐、贾龙,举兵为内应。外合里应,扣关而入,长驱绵竹,发兵问罪。益州朝夕可定。

只因种辈浩繁,山中地少。常为衣食而起争斗,时出性命。不如放走,自餬口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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