共入角楼大堂,又见黄射无恙。二人这便心安。

“先前,家祠坟冢,皆迁入临渝王陵。此去蓟国,当不返也。”阴瑜答曰。

如此,水衡都尉并治粟都尉,分掌表里循环水路,沿线事件。又因本地枝津,水道狭小,故巨舰无用,治粟都尉座舰,无需七重楼船,斗舰足矣。

不等朱治来看,刘磐言道:“若城内统统安好,某可保少将军并江东健儿无恙。”言下之意,若孙策滥杀,必不放过。

襄阳州治。

“异度但说无妨。”

阴瑜终是动容,长揖及地:“多谢都尉。”

“我有一计。”蒯越不甘人后。

“二位何罪之有?”刘表如沐东风:“幸赖高低勠力,众心成城,方能击退江东猛虎。来人,速速松绑。”

便在此时,治粟都尉朱治,携左、右治粟司马张虎、陈生,率大划子只数百艘,精兵三千,赶来为二家言和。

刘表挥手打断二人之争,心中已有定夺:“先病后药,先乱后治。”

更有甚者。若无溺毙之灾,南阳士族林立。待孙坚来攻,南阳间家亦多如蔡瑁、张允,虚与委蛇,两端下注。不与孙坚交心。更何况,当时孙坚求贤,亦轮不到阴瑜。

一言蔽之,唯有热诚君子,将心比心。方才气荐孙坚戴盔。更何况,南阳已成死地。阴瑜孤身返乡,再无干系好处。自可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不必顾及,宗族短长。

治粟都尉朱治名声远扬。且护南蛮校尉,乃辅汉大幕府所辖。无蓟王将令,刘磐亦不肯与孙坚为敌。

江陵,津乡港。

“子柔,言之有理。”刘表又道:“然密令早出。许神器已入我手。为今之计,该当如何?”

蒯良却谏道:“传国玉玺,兹事体大。我辈私纳,自取其祸。今三分天下,群雄并起。唯有上呈天子,方可消灾。然,当上呈那边?若呈董侯,则恶史侯并合肥侯。反之亦然。故,卑贱窃觉得,不取也罢。”

孙坚无人可用,唯得阴瑜一人。亦言听计从,待之甚重。

“《易》曰:‘君子以思患而豫防之。’”蒯良辩驳:“‘是故贤人不治已病治未病,不治已乱治未乱,此之谓也。夫病已成而后药之,乱已成而后治之,譬犹渴而穿井,斗而铸锥,不亦晚乎(注①)?’”言下之意,未病先防,防患于已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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