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行孙顺次见礼。

伏完这便为其先容:“长社、益阳,长公主。”

五位长公主齐来陈情。太皇窦太后遂请宗正,尚书令,并太皇董太后,何太后,与少帝,三后一帝,共商此事。

“此乃天家私事,老奴岂敢多言。”曹节五体投地。

“不知者不怪。”有道是“财帛动听心”。忽闻五千万钱,长社长公主哪还顾及这很多:“子钱家且速速答来。”

“长社一片焦土。百姓,实不知该如何转圜。”利字当头,六亲不认。左行孙压价。

然少帝却颇觉风趣:“所谓‘目睹为真’,何不拭目以待。”

郡县制与分封制,双轨并存。先为十三刺史部时,或别无分歧。然自废史立牧,州牧大权独揽,掌一州军政。此时,不同显而易见:国主、县主之封邑,州牧不成擅权。如先前刺史时普通,便是州牧亦只要监督察举之权。国相、县令人选,州牧、郡守保举后,仍由朝廷任命。

益阳县主笑道:“子钱家既不嫌长社一片焦土,益阳可否同价?”

“颍川与汝南,尚夹有陈国。陈王(刘)宠有勇,善弩射。黄巾乱时,郡县皆弃城走,宠有强弩数千张,出军都亭。国人素闻王善射,不敢背叛,陈(国)独得完。国相会稽骆俊,素有恩德,时天下饥荒,邻郡人多归就之,俊倾赈赡,并得全活。百姓归之者,众十余万人。”长社县主言道:“长社百姓,亦多投奔。只需遣一人往陈国说之。长社百姓,陈王必定放归。”长社县主再抬价。

“然也。”左行孙私行做主,虽心有不安,却面色不改。

“城中子钱家,各个长袖善舞,多钱善贾。精于此术,如何能授人以柄。”何太后转问曹节:“尚书令觉得如何?”

“如尚书令所言,州郡尚力有不逮,子钱家,如何讨贼安民?”宗正刘虞问道。

两害相较,取其轻。不肯出钱,不能饿死。唯有向子钱家举债一途。

曹节又等二位太皇太后出声,这才考虑言道:“黄巾乱后,群盗蜂起。门路断绝,州郡自顾不暇。我朝郡国并行,废史立牧后,州牧大权独揽。然对境内封国,却故意有力。老奴窃觉得,事急从权,或可一试。”

“择日不如撞日。”长社县主恐夜长梦多,如何能放他拜别。这便命人升起垂帘,与之相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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