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锦衣司里叱咤纵横,夫君待樊大人不薄吧?”她一张脸涨得通红,端倪已被怒意填满,厉斥道:“没想到你竟是如此忘恩负义之辈,叛变同僚,跟这类人狼狈为奸!”

因锦衣司行事向来隐蔽狠厉,虽有人感觉古怪,却也不敢等闲探查内幕。

“也对。”范自鸿点头,甚是对劲,朝樊衡招手,到外头商讨。

而至于令容, 更不成能晓得樊衡叛变的事。

樊衡遂出门,扫了眼隔壁窗边模糊绰绰的身影。

内心气愤之极,满腔肝火下,令容没忍住,朝着樊衡重重呸了一声。

樊衡目中浮起嘲笑,铁臂伸出,蓦地扼住令容的脖颈。

对于樊衡的为人,令容知之不深,但他跟韩蛰的友情,令容倒是晓得的。存亡拜托的人,能在危境中相互托付性命,哪会等闲叛变?倘若樊衡真的是背弃锦衣司,韩蛰必然为之大怒,即便城府再深,也不成能尽数藏起来。或许还会提示她一句,免得不利撞见,她蒙在鼓里亏损。

嫁入韩家没多久,她便知樊衡是韩蛰最信重的帮手。樊衡数次援救于她,韩蛰也放心肠让樊衡护送她南下,从樊衡对韩蛰言听计从的行事来看,这位锦衣司副使恐怕是晓得韩蛰隐蔽筹算的。

“好。”

樊衡对锦衣司在各处的权势知之甚详,将大抵途径在落满灰尘的桌上画出,又特地点出两个处所,“我受命南下时,将军已到了潞州一带,带着十万雄师压阵。前锋刘统被韩蛰反对在恒城,两军对峙。等将军的雄师到达,便可合力撤除韩蛰。我们绕道洛州,往北走百余里有军士庇护,性命便可无忧。”

范自鸿在旁瞧着,蓦地一笑,“对着个女人,樊兄还真是不肯包涵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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